第 15 章 繞著圈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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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說你家三代從商怎麼會沒錢……你現在不喜歡聽到這種字眼吧。”
他語氣平穩：“無所謂。”
明雀訝異，小聲確認：“真破產？”
“婁琪跟你這麼說的。”婁與徵停下手裡的動作，若有所思。
明雀低頭，感嘆：看來是真的了……
她就說，他怎麼會三番五次跑到這種便宜的小店裡吃。
不同於普通人出生家裡條件就一般，含著金湯匙的大少爺意氣風發的時候家道中落，應該也不好過吧。
“這幾次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她默默叫來服務生，“您好，幫我給這位先生加一份精品肥牛。”
雖然很心疼，明雀帶著同情目光看著他：“沒事，算我請你的。”
婁與徵睨著她，這次竟老老實實道了謝，補了句：“給前男友花錢不難受？”
明雀咬牙：“給你點肉就閉嘴吃……”
她看了眼他的著裝，今天穿著黑色羽絨服，裡面是簡單的衛衣和長褲，不過衣服上倒是有類似刺繡和撕口這樣簡約的小設計。
明雀掃著他光潔的手腕，又看了眼他用的手機款式。
確實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大學的時候，據同學說這人隨便戴的一塊機械腕錶都要六位數。
“你什麼時候來的濱陽？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婁與徵接過服務生送來的肥牛，“專業相關，給公司做系統維護，離你工作的大廈挺近的。”
明雀點頭，大廠程式設計師啊。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看微信，剛剛發訊息的是在前公司關係不錯的那個人事同事，她剛剛轉了一堆聊天記錄。
【明雀！這不是你男朋友啊！你倆分手了嗎沒分趕緊分！】
明雀點開一看瞪大了眼。
不知道誰把楊格乾的那點事全都發到了他公司員工群裡，不僅是員工群，整個工業園聯誼群，大廠八卦群，全都飄滿了這人的無恥行徑。
瞞著女友約p，腳踩幾條船，騙女友錢去胡吃海塞，工作上也是偷奸耍滑，偷工減料甩鍋給同事，賄賂組長霸佔獎金名額，據說前幾天已經去了男科和面板科，估計亂搞出了
病。
現在楊格在職場圈裡已經社死了，名聲臭得人人笑話，領導已經關注到這件事了。
僅僅只用了一個晚上，緋聞就已經發酵成了這樣。
明雀看得目瞪口呆，先回了對方：放心吧，早就分手了。
然後莫名把一些線索連線起來，抬頭看向身邊涮鍋的男人。
婁與徵察覺到身邊的視線，乜斜過去，“幹嘛？”
“你和楊格派出所解決完事之後……”明雀知道，這人從大學期間的計算機專業技術就已經遠超於學生的水平，真想幹什麼不是沒能力，心存懷疑：“沒再有別的瓜葛吧？”
婁與徵微微壓眉，似乎聽不懂她說的，“你指什麼？”
明雀鬆了口氣，應該跟這人沒關係，放在以前如果誰惹了他，他不僅會光明正大報復，事成之後還會外加一套嘲諷身心傷害拉滿。
“沒事，只是聽說他最近社死了，這種人身敗名裂了看著都痛快。”
婁與徵盯著快沸騰的湯鍋，指腹緩慢摩挲著筷子，眸子蘊含千萬深意。
“你最近沒上班？”
猛地被問住，明雀揚起僵硬笑意：“上啊，有問題？”
“你們那兒九九六吧。”他觀察力敏銳，“你好像很閒。”
“我們也不是每天都那麼忙，最近一個專案結束……”明雀低頭盯著自己的鍋，故作平常地夾蔬菜放進去，“我做的還不錯，剛發了獎金，早知道就不那麼歇斯底里要楊格欠的那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