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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氣溫剛剛好,不冷不熱,溫度適人,風度也怡人,像是特地為今天的下山準備的陰天。
一覺睡到大中午,簫颯還是被兩個小鬼頭作弄醒的,一個潑水,一個敲鑼,他們還嫌棄他體臭得不行。
由於昨日運動遠超過以往,運動量的增大導致睡得很香,不然他也不會平白無故被潑了五盆水,耳邊響了十五聲鑼聲,才醒過來。
簫颯敢肯定他昨天輕聲打鼾了,人在適量的體力勞動後一般都會出現這種情況,無可驚訝,但不無悽愴,終於向豬的稱謂邁進一步。
因為長年累月都在訓練,所以手腳痠麻腫脹的情況不會發生,起床伸懶腰的時候,他百分百可以把自己比喻成點著了引線的炮仗,環環相扣。
骨關節到處傳來清脆的嘎啦聲,尤其是一節一節的脊椎骨,伸個腰一連串的反響,彷彿是在給他慶祝。
他抓著衣服聞了聞,想起來早上回來直接躺倒,確實很臭,像是他運動之後,誰把臭雞蛋砸他溫度極高的身上煎制過,下山是個大日子不能邋遢和隨意,應該隆重點。
慘遭他們諷刺的簫颯泡了一個小時澡,去除身上那股異味,二個人站在浴室外哭爹喊娘叫他快點出來,不然讓他沒臉見人。
收拾好行李跟他們出寨門,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掠走簫颯的十五萬兩黃金,每個人要花費五萬兩,加起來就是一筆大價錢,心肝疼得人肝腸寸斷,是個人就是守財奴啊。
簫颯看到支票上圈有的那個鉅額數字,愁悶而不知所措,心臟跳動劇烈,他以前要是有多麼多錢,何必上來自討苦吃受苦,不如找個四合院耕耘到老,這個錢夠貧民活幾十年了,即使把每年的稅收扣除,每天照例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們又想出去的時候,卻被兩個閃亮登場的裡三層外三層穿戴銀色盔甲的重兵持劍攔住,劍還未從劍鞘內拔去,起的大概只是警醒作用。
錢也交了,還有什麼效力阻擋他們出寨門嗎?兩位護衛目光如炬,死死盯著三人,眼神中帶有威脅的成份,似乎在提醒他們別忘了什麼,這種危險更進一步分析,是他們的慾望還沒滿足,但卻是不想理會人,他們可喜歡踐踏人格。
握緊拳頭,骨關節發白,交了那麼多錢,還不讓出這矮小的城門,難道說沒有立字為據就可以一口否定他們交過錢嗎?
真是太可恨了,簫颯咬著牙,幾乎咬咬出濃稠的陰鬱的血,侷促的視線中透露出絲絲的不安,他特別想亮出底牌抽死他們。
最討厭見到這類胡作非為的人,仗著手裡有權利,就隨便命令或要挾別人,更可惡的是抵賴的手段相當高明,要不是結界內與外界有隔閡不能用影形術,不然他這會兒應該已經消失,什麼插翅難逃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一旁靜悄悄的狐星幾步上前,他的赤瞳有著神秘而詭異的特點,放出致命的誘惑和眩暈,他的眼神像迷人的毒藥,平常人極少能勇敢的和他對視,不經意間就會暈去,他想借的眼神迷暈他們。
看得他們走投無路的心理翻湧上無助得逐漸發燙的臉皮,那個肥頭大耳、腦滿腸肥掌管著財政大權的胖大叔,視線從剛才的緊緊相隨,再到現在的慈眉善目,展現了他牆頭草兩邊倒的終極能力。
“什麼?”視線從他堆笑的臉移開,懂得他身體語言著重強調的不是笑臉,而是手部動作突出的意思,他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不斷摩挲,這不就是還要錢的嘛!
訛人,去死吧,簫颯在心中狠狠的罵了他一句,恨不得這種人永世不得超生,他的手摸在額頭上往後一仰,做出即將要昏倒的樣子,為了顧全大局,他立即從眼冒金星的局面脫身出來,給那位管爺賠笑。
狐星和二狼子即使笨拙也笨不到哪裡去,紛紛改變了敵對的立場笑臉相迎,不就是要個小費嘛,歪果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