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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用用就習慣了。&rdo;頓了頓，又說，&ldo;這是屬於我女朋友專屬的權利。&rdo;
這個人，真是特別會說話。
楊流舒一跟他說話，就忍不住想笑。
&ldo;那等我回宿舍再聊。外面好冷。&rdo;農曆二月裡，晚上外面還是冷，尤其是她剛從排練室出來，身上有汗。
&ldo;好。&rdo;
楊流舒飛快跑回宿舍，洗漱好，立即躲到自己的被子中，拿出手機。
那裡面已經有了他發來的訊息。
&ldo;不用著急，我等你。&rdo;
她立即回：&ldo;我已經好了。現在在床上。&rdo;
向東陽：&ldo;嗯。&rdo;
她傻了眼。
這讓她怎麼聊？
楊流舒：&ldo;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rdo;
他大概是真不習慣，回得很慢：&ldo;抱歉，不太習慣這樣交流。&rdo;
她想像了一下他笨拙地用手機敲下這一個個字的樣子，躲在被裡偷樂起來。
&ldo;你說話這樣正式，我更不知道說什麼了。&rdo;
得益於平時常用q聊天，她打字的速度就快多了，莫名地就有種欺負老實人的感覺。
他應該是在那邊忙著輸入。
她很有耐心的等著，感覺等待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終於，有簡訊進入：&ldo;這樣呢？比如，我很想你。&rdo;
天，他真是很會一本正經地調情。
而且他學東西好快，很快就能跟上她的節奏。
不過也的確沒聊什麼，他就催著她睡覺。
楊流舒：&ldo;這麼早啊？我又不是老人家。&rdo;
他很快回過來。
&ldo;小寶寶才需要早睡。&rdo;
緊跟著第二條：&ldo;乖！&rdo;
她一下子毫無抵抗力，依依不捨地敲了&ldo;晚安&rdo;兩個字。
他沒有回。
她正納悶呢，手機響。
他打過來的。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他說：&ldo;你不方便說話，就聽我說。&rdo;
宿舍其他三人在各忙各的，楊流舒有種地下黨接頭的感覺。
她輕輕地&ldo;嗯&rdo;了一聲。
&ldo;晚安。&rdo;
原來就是這句啊。
&ldo;掛掉吧。&rdo;他又說，&ldo;早點睡。&rdo;
她又&ldo;嗯&rdo;了一聲，卻不捨得結束通話。
他在那邊笑了：&ldo;捨不得掛？&rdo;
又是極低的一聲&ldo;嗯&rdo;。
想聽他的聲音。
因為見不到，聽聽聲音也好。
以前高中時有人談戀愛，黏糊地不行。當時她還不能理解，現在身處其中，才明白相思難熬。
真是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在一起。
&ldo;那就別結束通話。&rdo;他說，聲音異常溫柔，&ldo;手機放枕頭邊。我找本書讀給你聽。&rdo;
她沒想到還能這樣，驚喜萬分，但是馬上想到費用問題。
很快，他的下一句話就完全打消了她的顧慮。
&ldo;我大概還算個有錢人。不用擔心費用。&rdo;
這大概是第一次聽人炫富炫得這麼讓人窩心。
他那邊沉默了一陣子，可以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