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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知。
“好宏偉的建築啊。”
“這建築似乎用作集會所。”
“哼~我可是頭一次見到這建築呢。”
“因為這是我們大約十年前才建成的集會所。蜘蛛你上一次來訪,大概已是五十年前了吧?”
“時間過得這麼快了嗎?平淡的日子總是飛逝。”
她們竟能如此輕描淡寫地談論五十年的光陰……半世紀明明是段漫長的歲月,但對於長壽的她們來說,或許不過幾年前的事。不知道戴瑟斯的壽命如今變得如何?畢竟他在各方面都異於常人,坦白說,對自己的壽命是否還與人類相當實在沒把握。下次問問利亞好了。
“所有人都已聚集在集會所,今日就讓我們徹底協商一番。”
“透過談話?還是拳頭?”
“兩者皆可,但拳頭顯然更快。”
“那麼,我就將它視為最後一招吧。”
如果可能,戴瑟斯更願意透過言語解決,但如果用拳頭更為迅速,他也樂意接受這種方式。
他們踏入集會所,鬼人族的主要成員果然都已齊聚一堂,正如伊羅莉所說。從族長,即鬼人族首領的蓋基,到大鬼族的統帥、蓋基的得力助手裘基,小鬼族的統帥、伊羅莉的親戚源基,鬼人族戰士團的千基,管理農地的創蓋,負責陶器、釀酒和木工的鐵山,以及其他幾位戴瑟斯不知名的年輕鬼人族男女。他們大概是族中要員、助手,或者繼承人吧。
鬼人族大致分為大鬼族和小鬼族,膚色各異。有鮮紅、蔚藍,甚至與人類膚色相近,也有黑色和紫色,真可謂五光十色。角的數量與生長位置也各不相同。
“我本以為你把我們給拋諸腦後了。”
“何出此言,是不是感到孤單了?遺憾的是,我對異性情有獨鍾,至於掠奪他人所愛,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戴瑟斯腦海中突然閃現出那個不幸三次失去未婚妻——如果算上莉雅娜就是四次了——的冷漠面孔。
“——我可不會故意這麼做。至少,我並沒有主動去追求這種結果。”
“夫君,你這辯解似乎並不太能站得住腳……不過,暫且不提這個。夫君並無看輕此地之意,他久違的訪問首站便選擇了鬼人族村落,而且在此次的協商中,同樣首選此處。這一點還望各位能夠理解。”
“嗯……也罷。那麼,這次又有何貴幹?從我的角度出發,但願是件有利可圖的事。”
“有利可圖啊。我覺得我每次來,都為你們帶來了不少好處。實際上,鬼人族至今似乎只有獲得利益,並未遭受損失,對吧?”
言畢,戴瑟斯環視了一圈在場的鬼人族成員。領導人面色依舊沉穩,而年輕一輩中,許多人臉上流露出認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