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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不能明說的,阿孃幫兒媳想個法子吧,咋把這東西給褚義,還能不讓他懷疑到咱們,他要是知道了,到時候不只是我,阿孃你不也得跟著受埋怨!”
王氏已經沒了主意,只能死拖著褚阿奶,這事兒萬一要是瞞不住了,也不能就自己捱罵!
褚阿奶被王氏氣得不行,可又拿她沒有辦法,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想個不會讓褚義起疑心的好說辭,把這東西給他還回去,不然拖得越晚,對褚仁就越不利!
之後那兩天,婆媳二人沒事兒就單獨湊在一起嘀咕,也不知商量出來什麼好辦法沒有,只知道三月初七那天晚飯,褚阿奶忽地說次日要來個全家大掃除。
不等其他人出聲,褚阿爺頭一個投了反對票:“眼下春耕正忙著,好端端地折騰啥?”
褚阿奶沒像以往一樣聽從褚阿爺的:“這不是天暖和了,總要收拾收拾。你們男人家該忙忙,沈氏也去忙你那鋪子去,老大媳婦會回來幫忙,再加上我跟秀秀,夠用了!”
大掃除的事兒就在褚阿奶的堅持下,定了下來。次日王氏也果真如褚阿奶所說,來了老宅幫忙收拾打掃。
褚義在後院做棺材,沈鹿竹自己在鋪子裡發呆,心想著看來大伯孃和阿奶這是要有所行動了。
大伯孃幫著收拾了一上午,晌午在老宅一起吃過午飯,長輩們在堂屋喝茶,沈鹿竹和褚義回屋歇晌。剛進了屋子就見炕櫃上放了個藍色帕子,裡面似乎還包著什麼東西。
褚義上前將帕子掀開,只見裡面正是褚義阿孃崔氏的遺物,那枚鑲了銀邊,狀似荷包蛋一樣的墜子,褚義放在手裡盤弄了好久,上前抱住身前的妻子。
“謝謝我家阿竹!”
沈鹿竹回抱住褚義,拍了拍他的背:“說了要給你拿回來的嘛!”
事情還要說回到金銀元寶上,小兩口在鎮上的鋪子找彩紙和顏料的時候,一次在街邊碰到了個擺攤算命,蓄著山羊鬍子的老頭。
老頭攔住了剛出鋪子的小兩口,說是看著面善,要給二人算上一卦,沈鹿竹長這麼大,還沒親眼見過,自是有些好奇,便往前走了兩步,搭上了話。
“算一卦要多少銀錢?”
老頭摸了摸鬍子,笑眯眯道:“批字算命,只取一百文,不過改運道、解決事兒這種則要另算,視事情大小,修為損耗而定。”
沈鹿竹看了看身旁的褚義,在攤子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什麼事兒都能解決嗎?”
“姑娘不妨先說來聽聽。”
“我不算,也不在這兒算,先生可否去我說的地方,給別人算上一卦?我給您二兩銀子。”
山羊鬍子老頭聞言,正襟危坐定定地看了沈鹿竹許久:“傷天害理,謀人性命的事兒,老夫可不做!”
“先生誤會了,我只需要您對那人說上四個字便可,至於其他的不會干涉。”
“哪四個字?”
“物歸原主!”
老頭捋了捋山羊鬍子,忽地笑了:“姑娘放心,老夫定幫姑娘將丟失之物找回,不過還要請姑娘,將那偷兒的細情說與老夫聽聽!”
“這是自然。”
不過話說回來,這山羊鬍子老頭倒也有些能耐,沈鹿竹不過是與他說了大伯孃的大概樣貌,和二月十九那日,他們將去棲禪寺,為褚仁科舉考試一事兒求籤祈福。屆時需要他在廟會上,給大伯孃算上一卦,這老頭竟就順著這點資訊,生生虎住了大伯孃和褚阿奶,讓她們對此深信不疑,屬實是厲害!
忘了是上輩子在哪看到的,擺攤算命的師傅,其實都是心理學和語言學大拿!
吃過了午飯,大伯孃王氏不僅沒走,還一同留在堂屋喝茶,沈鹿竹猜想可能是怕她和褚義發現了東西過去問,所以想好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