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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姐也不是個會找你商量的主啊！顧鳴，你這混的還不如我呢。”
項尚靠坐在椅子上，雙腳交疊架在腳蹬上，暗露得意，“有沒有結婚證，那都是虛的。最重要的，是她心裡有我。”
顧鳴被氣的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
“別忘了，現在可是你求我。”
“不也沒把你趕出去嘛。”
腳尖晃悠的起勁，絲毫沒有給對方留面子。
顧鳴：“……”
眼見著顧鳴要急眼，阿利悄聲退到門外，生怕一會飆起血來賤到身上，弄髒了剛上身的西裝。
兜兜轉轉，紡織廠那塊地還是回到了項氏集團，只不過換了波合作團隊。
“紡織廠那邊，辛苦你多操點心了。”
“知道。”顧鳴皺著眉頭，壓低聲音走到項尚跟前遞了支菸，“周初檸，還是沒好嗎？”
他搖頭，一口氣鬱在胸口散不出去。
“面上一點看不出來，一睡著就做噩夢。”
“是我們顧家對不住她，如果新電影有什麼需要提防幫忙，儘管朝我開口，有求必應，保質保量。”
本就是顧氏兄弟爭家產，平白牽扯進這麼多無辜的人來。
每次一想到這，顧鳴心裡就不是滋味。
“事情都已經了結了，何必這樣。”
“但還真有個事需要跟你說下。”
項尚仰頭看他，慢條斯理，來了個大回龍。
一團煙霧在空中盤旋，迷濛著，看不清對面。
“趙偃旗一直在跟港城股市有來往，他每次去帶的人都不一樣。我覺得有點問題，就派人去查了下，他現在在給莊家那個私生子打工，專門帶著新人去港城玩第一把。”
項尚嗤笑一聲，“趙偃旗夠可以的啊！他爸屍骨未寒，也不想著把那點家底收拾收拾，淨想著歪門邪道。”
趙氏若是本本分分做生意，項尚也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奈何趙東沒本事，趙偃旗也不是塊正經材料，連吳瑤都敢耍。
顧鳴看出他的為難，主動道，“如果你不方便，我就去處理一下，留下總是禍患。”
“凡事留一線吧，既然他愛賭，就送他去更大的地方展示才華吧，至於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了。”
“你放心，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
少頃，顧鳴收拾完東西離開了項氏集團辦公室。
夏季多雨，項氏大廈的電梯還沒降到最低，窗外已經黑雲漫天。
雷電交加的夜，趕在周初檸睡前，項尚驅車回了周公館。
一如昨夜，入睡後囈語不斷，時有驚醒風險，全靠項尚靠在床前，單手攬著人拍背，才算睡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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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的雨持續了一週，整個G市被大雨洗刷過般潔淨。
鄭導坐在棚裡，愁雲籠著眉，始終化不出個笑模樣來。
“鄭導，看未來幾天的天氣，只怕還得再等等。”
“周初檸那邊怎麼說？”
“思沐姐說準時進組，不會耽誤進度。”
“不會耽誤進度。”鄭導手裡的核桃打的飛起，揹著手回了座，不住地嘆氣，“她守信用，天氣不守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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