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忘卻我名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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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自從上次和獵人王交手後,蓼葒司就隨身帶著靈藥,以防打起架來手忙腳亂。
隨著靈藥緩緩生效,再面對銜尾鼠人射來的斬殺氣刃,蓼葒司居然沒有躲閃,而是徑直迎了上去。
真正的戰鬥開始了。
蓼葒司所服的靈藥名為“五金生煙”,是琥珀神法門下最出名的一副藥。
此藥的製作流程相當殘忍,需使用金銀銅鐵錫五金澆鑄得到容器;然後找來一匹懷孕的母馬,在母馬產子後,當著母馬的面殺掉小馬,用五金容器承裝母馬的眼淚,然後把母馬也殺掉,把容器埋在馬腹內,施法封存,等待十五日,如果母馬死而不腐,就說明藥煉成了,可以取出來了。
這時候有人就要問了:為什麼馬的屍體不會腐爛呢?答案很簡單,在沒有冰箱冰櫃的年代,煉製“五金生煙”需要把馬趕到雪山上,但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只要把馬的屍體放到冰櫃裡就行了。
施法十五天後,只要把藥瓶從馬腹中取出,母馬的屍體當即化作塵煙消散,因此此藥被命名為“五金生煙”,這個名字完全是由製作過程決定的,和藥效一點關係也沒有。
雖然製作工藝極不人道,但煉製五金生煙至少不需要殺人,這已經是蓼葒司願意使用的最惡毒的靈藥了;其實蓼葒司接觸過更加強力的靈藥或者法器,但那些東西都太過邪淫,她不願意用。
服用“五金生煙”後,用藥者可以獲得馬的力量,具體而言,用藥者將獲得接近三百六十度的視野,同時獲得野獸的力量,可以日行千里而不覺累,雖然和“青春痘”“冰河世紀”這樣的大殺器相比缺乏創意,但也是相當強力的靈藥了。
服下靈藥後,蓼葒司藉著藥力,向銜尾鼠人攻去,她掐訣唸咒,右手握拳,試探性地打出一發炁。
炁團打在銜尾鼠人的身上,很快消散了。
在蓼葒司眼中,她只看見那團尾巴纏在一起的老鼠像流沙一樣散開,隨後又聚攏,炁團因此沒有命中,殊不知銜尾鼠人根本沒有躲避,硬生生抗下了這一擊。
蓼葒司的炁團足以擊碎成年人的內臟,但對罹患光蟄病的生物而言,這種程度的攻擊只能傷到皮毛。
銜尾鼠人的斬殺氣刃如狂風驟雨般襲來,蓼葒司卻不再躲閃。她的視野驟然開闊,身形一閃,精準地避開了氣刃的鋒芒,同時反手一抓,竟將一道襲來的氣刃生生捏碎了。
捏碎氣刃?這乍看之下似乎有悖常理。
雖然氣刃乍看上去無形無痕,但蓼葒司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潮氣,在乾燥的簡明鎮,不該有這種潮氣存在,這股潮氣只可能是銜尾鼠人所為!
憑藉這點線索,蓼葒司猜到了氣刃的本質:銜尾鼠人發出的所謂“氣刃”應該是幻術掩蓋下的高壓水柱。
蓼葒司沒有猜錯:在幻覺之外,銜尾鼠人發出的鋒利氣刃,實則是它從手臂當中噴發出的高壓血柱,血柱的直徑只有幾毫米,沒有氣味,因此很難察覺。
由於銜尾鼠人的幻術,任何人都看不出這血柱的本體,但憑藉靈敏的嗅覺,蓼葒司察覺到了這點,她知道,高壓血柱的正面銳不可當,但只要從兩側捏過去,就可以毫髮無損地破解。
在蓼葒司眼中,她有膽有識地捏碎了一道氣刃,但在現實當中,她只是破開了一道高壓血柱,血柱被化解,飛濺而出的血液落在蓼葒司身上、臉上,她白色的皮囊很快被染成了紅色。
身上傳來的血腥氣味讓蓼葒司感到反胃,她躲開了第二道襲來的血柱,憑藉這種攻擊方式,她猜到了銜尾鼠人的本質。
“該死,這樣的攻擊方式……這東西不是邪祟,也不是什麼地獄生物,它是得了光蟄病!”
銜尾鼠人將脊骨手臂舞動得更快,血柱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