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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的危險地界遊蕩,即便是我,想要找到他也絕非易事。你們且耐心等待,一旦我尋到他,便帶他來見你們。在此之前,你們先留個住處,我好知道上哪兒去找你們。”
“住處倒是沒有。”孫必振苦笑道,“我們本不是西京人,只是來此求醫,居無定所。”
“那你們就住在最近的如八酒店吧,我找起來方便。”程立身一本正經地說道。
孫必振點了點頭,隨即問道:“程大夫,您可否告訴我,您的這位舊友是什麼來路?”
程立身並未隱瞞,露齒一笑,緩緩說道:“此人名叫李世界,是科道……哦,如今似乎更名為科教了。他是科教的大祭司,也是申國的國士,天下第一的方士。這些讚譽,程某就不一一列舉了。你只需知道,此人在申國被稱為‘大聖’。他並非沽名釣譽之輩,但吃軟不吃硬,你得多抬舉他,他才會樂意幫你。”
孫必振聽了這話,卻有些懵,他追問道:“程大夫,我不理解,像我們這樣的密教信徒,成天躲著防剿局的調查員,這個李世界不也是密教中人嗎?他怎麼成了國士呢?申國政府會允許密教信徒加入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程立身笑道,“你難道沒聽過‘科教興國’的道理嗎?防剿局將各大密教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唯獨對科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因為科教不同於其他密教,科教的教義反對一切暴力,科教信徒絕不會主動使用暴力,甚至是語言暴力。
科教信徒並非打不還手,但絕對是罵不還口,這幫傢伙沒有任何威脅,有時候還會搗鼓出新的科技,科學的進步全靠科教推動,申國巴不得他們多培養貢獻人才,又怎麼會打壓呢?
就說這位李世界,他從秦朝起就是申國的國士了,此人少說活了兩千多歲,立足於人類智慧的頂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學,你想想,倘若你來負責國家機器的運作,你敢得罪這種人嗎?”
聽到這裡,孫必振尷尬地笑了,“好嘛,早知如此,我就去投奔科教了,何必做個武神祠的戲子,成天擔驚受怕的……”
“欸,話也不能如此,李世界的門生確實是備受尊敬,但自打科教的白月司發瘋以來,科教的實力就大不如前了,若非如此,申國也不會默許科教存在。
而且,正所謂科學無國界,但科學家有國界,各國的科教彼此分隔、並不團結,哪裡像你效忠的武神祠,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孫必振撓了撓頭,“我怎麼感覺這不像是好話呢?”
程立身笑著拍了拍孫必振的右肩,“不是好話,你就當成好話吧,總之,人各有命,你的命是武神祠,沒有選擇餘地。
罷了,閒話就說這麼多,你們把屍體放在這裡吧,我一會兒派人來搬。”
召潮司沒有多問,將背後的旅行包放在了地上,朝孫必振使了個眼色。
孫必振沒有理解召潮司的眼神示意,他將公平之矛放在清潔工具儲藏櫃上,朝程立身抱拳說道:
“好,那就麻煩程大夫了,這根長矛帶著太不方便,就先放在您這裡。我們去最近的如八酒店入住,等您的好訊息!”
程立身輕點頭,朝房間的大門擺擺手,開啟了碘酒之門。
碘酒之門的門把手是一隻狗頭,狗頭憨憨地吐著舌頭,門微微敞開,通往西京地鐵站,程立身和狗頭門把手一起目送孫必振三人離開。
走出地鐵站後,孫必振問召潮司:“對了,你剛才朝我使眼色,是什麼意思?”
召潮司無奈地翻翻白眼,“你現在才問?唉……你可真是不記事啊,你忘了嗎?來西京這一路上,都是劉易斯負責訂票訂酒店,錢和你的身份證件都在她那裡!而且,在對付螳螂司的時候,這些東西要麼被螳螂司的雷擊燒成灰燼了,要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