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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動心還真不像個男人。
好在狄烈還沒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也沒忘記自己之前再三向朱皇后表示過必定以禮相待。因此儘管他年輕而精力旺盛的身體不斷釋放著**與訴求,卻仍能自我剋制,只是心動而終未行動。
數里距離,快馬賓士之下,不消一時半會便逼近金軍大營。此時營寨柵欄外正點起一堆堆地篝火,每隔十步便置一火堆,綿延裡許,遠遠望去,如繁星點點。
這段時間以來,狄烈多少也瞭解了一些古代的行軍知識,知道這些火堆是用來防止夜襲的。一旦有敵人夜間摸營,這一堆堆地明火就會暴露來範之敵的位置、人數多少及兵種裝備等情況,同時也讓營寨內計程車兵有足夠的反應時間,以組織抵抗。
當狄烈與朱皇后的身影一出現在火影中時,就已被寨門前的金兵注意到。狄烈放緩馬速,漸行漸近,可以感覺到朱皇后微微顫抖的身體。…;
狄烈身軀穩坐不動,一派從容之色,嘴皮子輕動,微不可聞地輕聲道:“放鬆、鎮定,想想那些跟你一樣落難的姐妹,她們正等著你我去拯救……你一定行的……”
隨著狄烈的話語撫慰,可以看到朱皇后漸漸穩定的倩影。狄烈稍稍放了一點心,不過,還沒到鬆一口氣的時候,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在幾名金兵守衛搬開鹿砦,讓狄烈透過之後,從寨門奔出數騎,直向二人奔來。幾名騎士都是須發蓬亂、滿面疤痕,戴皮帽著胸甲的女真金兵,隔著老遠就一臉淫笑地向狄烈打千問安。
狄烈這些日子從未間斷學習女真語,而教授者也從二把刀的楊折衝換成了口音地道的阿術。以他的語言天賦(任何一個能夠選派出國執行維和任務計程車兵,都有相當的語言天賦,有的甚至會好幾國語言),雖然在短短十數日之內,還沒達到能流利對話的程度,但聽力上完全沒有障礙。迅速從這幾名金兵對自己的稱謂與恭敬舉止,推測出應該是國祿的的親衛。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要說這若大的金營中,最熟悉國祿的,除了幾名與其同級或上級的金將,恐怕就要數國祿的親衛了。
狄烈知道自己的扮相屬於“見光死”,藉著夜色掩護,十步之外,還可以蒙一蒙人。要是讓這些個親衛靠近十步之內,多半要穿幫。
緊要關頭,狄烈也顧不得朱皇后的反應,陡然猛夾馬腹,驟然加速。同時將她一把摟抱住,埋頭在雪白的頸項處亂吻亂嗅,喉嚨發出嗬嗬獸音。
朱皇后猝不及防,本能發出尖叫,用力掙扎,但在狄烈強有力的雙臂箍抱下,有如蜻蜓撼柱一樣可憐。
那些親衛們一個個興奮地發出嗥嗥怪叫,兜轉馬頭,緊隨其後。
狄烈一邊不斷夾緊馬腹,保持與親衛們的距離,一邊低聲嚴厲道:“別亂叫了!趕緊給我指路。再這樣跑下去,要是走錯了地方,別說救不了人,就是咱倆也要沒命!”
朱皇后渾身一震,終於從驚惶中清醒過來,繃得緊緊的嬌軀一軟,倒在狄烈懷中,嬌籲喘喘,顫聲指路。
金軍自侵宋以來,戰無不勝,幾乎沒遇到多少像樣的抵抗。唯一一個硬骨頭,就是在太原,打了九個月,傷亡近萬人。即便如此,那也是攻城與防守之戰。而野戰,金軍基本無敵手,基本上是以一當十,甚至以一當百。這也養成了金軍驕橫的心理,幾乎從不擔心會在野外被襲擊。
而此時金軍大營匯聚了三路大軍,精銳過萬,更有數量眾多的僕從軍及輔兵。這樣一股強大的力量,放眼河北,無人敢捋虎鬚。因此整個金營可以說是外緊內松,一派松馳之象,象狄烈這樣抱著女人跑馬,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朱皇后等一眾皇室,在金軍三路大軍匯聚後,集中被圈禁在一個單獨的營寨,由一個蒲輦的契丹僕從軍看守。這個營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