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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眼鏡隨手擱在吧檯上,一隻手擒住白清禾雪白的後頸,逼迫兩人對視,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頰,粗糙的拇指輕輕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眼神從她半眯的狐狸眼掃到鼻樑,又從鼻尖描摹到唇峰,狹長的眼尾都染上了情動的紅,他俯身側頭想要親上去。
但就在他觸碰到唇峰的那一刻,女人突然後仰著拉開了距離。
輕微的喘息聲瀰漫在兩個人中間,周遭嘈雜的一切在此刻都成為了十成的推動劑,氣氛實在是過於曖昧了,舞池裡的水濺在了傅明堂的身上,從發梢滑過臉部高聳的輪廓上,再埋入深不見底的衣領裡。
白清禾用手指抹去他側臉上的水痕,扯住傅明堂的敞開兩顆紐扣的襯衫衣領,將人往身前拉近,語氣像是質疑,卻更似調情:「你不是慣會剋制自己嗎?」
傅明堂放在她後頸的手從後背遊離到她曲起的腰線,然後手掌往前一推,兩人的距離近得只有鼻尖與鼻尖之間的一條微不可見的縫隙。
他低眸又重新側頭吻上了女人嫣紅的唇峰,堵住了她的嘴,鋒利的牙齒胡亂一通的啃咬著唇瓣,從唇峰吻到唇角,又用舌尖推開兩片唇瓣,舔舐交融。
白清禾的醉意逐漸消失殆盡,缺氧到極限的生理性淚水順著眼尾蜿蜒而下,她渾身上下沒有力氣,被牢牢的禁錮在男人的手掌裡,看似沒用什麼力道,卻不容置疑的把她圈入懷中。
這個吻帶著溫柔又暴戾的氣息,像是在陰雨綿綿的天氣出現了太陽,而在陽光彌散在天際的時候,傾盆暴雨狂躁的落下。
一吻作罷,傅明堂把渾身癱軟的女人摟入懷中,她的頭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缺氧讓大腦難以運轉,他嘶啞著聲音道:「你錯了,我從來都剋制不住自己。」
他跟餓久了聞到腥味的餓狼一樣。
寬大的手掌重新按在她塌陷的腰上,側頭用尖尖的犬齒抵住了她脖子側邊的黑痣,輕輕摩擦撕啃,力道重了又用舌尖舔舐,不一會脖子那側的肌膚就變紅了。
「嘶。」
白清禾感覺到那部分面板輕微的刺痛,連帶著她的心也打著火辣辣顫。
「抖什麼?」
傅明堂終於放過了那顆生得可憐的黑痣,撐住吧檯起身,將她的髮絲撥到了另一個肩膀上,又用拇指輕柔的揉搓著泛紅的脖側。
高挺的鼻樑在燈光照射下投射出一片陰影,戲謔的眼神中蘊藏著更深得佔有慾,他像是在看著一隻握在手心裡掙扎的白鴿一般,極有耐心的又問一次。
「抖什麼,嗯?」
白清禾還在輕喘,眼神遊離在傅明堂挺拔的鼻峰上,出神的想。
聽說鼻樑高的男人,那方面慾望都很強烈。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問句。
真的假的??
「剛剛不是很能耐嗎?」傅明堂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不悅這女人這種時候竟然還出神。
他彎下腰,將頭擱在她上肩膀上,驟然從一隻磨牙吮血的餓狼轉換為了一條巨型金毛,轉換過程十分順滑。
酒吧裡瘋狂的搖滾樂把他的嗓音襯託得又低又啞,像是在嗓子裡安了一首滄桑的民謠一樣,磨著牙尖,宛如魔鬼低語的威脅一般湊在白清禾耳邊輕聲道:「說說,我和俞葉華,誰更厲害?」
白清禾緩過神來。
伸手用食指勾住他的耳朵,用著摸大型犬的手法摩擦著他的耳廓,帶著水汽的狐狸眼微微上揚,她笑道:「太快了,沒什麼感覺。」
「是嗎?」傅明堂的眼神逐漸凝成一層霧,散佈著警告勿入的危險標誌,「那你剛剛在抖什麼?」
「音樂太吵了,震的。」
論嘴硬,白大小姐不遑多讓。
「出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