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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把槍,是上次在交易場被襲擊的時候從電梯裡帶出的,但是那槍沒子彈,被他藏在了瑤池。
隱士說:“謝哥是替我打比賽,不能讓他平白受這一遭。我現在上去向衛知新求饒來得及嗎?他要錢,我就想辦法湊給他,他要誠意,我就給他磕幾個頭。”
蘇鶴亭說:“他要幾千萬,你拿什麼湊?”
隱士臉煞白,呆呆地說:“這麼多?”
蘇鶴亭繼續說:“他要你兩條腿,你怎麼給?”
“講不講道理!”隱士說完啞然。
大老闆本來就不講道理。
兩個人正沉默著,蘇鶴亭的貓耳忽然動了一下,聽見衛生間裡有人打電話。
“今晚一定得弄死一個,不能次次都受氣。”蝰蛇起身出來,站到鏡子跟前,一邊讓自動設施給他洗手,一邊對通話器說,“刑天能管誰?那女的說得不算,我老闆就算真的殺了貓,她又能怎麼樣。”
後邊進來個人,蝰蛇只用餘光掃了一下,他沒見過,就沒放心上。
他今天剛出院,心情好。通話器那頭的小弟會拍馬屁,話講得他通身舒暢。他伸手烘乾,正說得開心:“我老闆——靠!”
隱士掀起自己的外袍,從後面把蝰蛇罩住了。他知道蝰蛇反應快,當即用雙臂捆住蝰蛇的半身,警告道:“別吭——”
蝰蛇身體沒動,頭猛地向後撞,撞出了隱士的鼻血。
隱士“啊”一下,鬆開了手。他實在不能打,捂住鼻子,向蘇鶴亭舉報:“他帶傢伙了!”
蝰蛇先手反扣,一把鉗制住隱士的手臂,但是他沒來得及扭翻隱士,背後就被人一腳踹中。
日了!
蝰蛇直接撞到鏡子,頭上的袍子還沒滑掉,蘇鶴亭就從後掐住他的脖子,對著鏡子一頓狠撞。鏡面“嘭”地裂開,蘇鶴亭沒管,把蝰蛇面部撞出血來才停。
蝰蛇出院不到兩個小時,臉上頭上被鏡子碎碴扎得全是血。他呼著氣,還沒開口,就被蘇鶴亭強摜在鏡子上,整個臉緊貼著鏡子碎裂處,口中發出痛叫:“媽賣批喲!”
蘇鶴亭摁著他:“眼睛好了?”
蝰蛇聽到這個聲音就眼睛痛,他滿腔憤恨,對蘇鶴亭咬牙切齒:“託你的福!狗日的,你還敢跟蹤老子!”
蘇鶴亭另一隻手碰到了蝰蛇的耳內通話器,把通話器扯了出來。蝰蛇痛得直嚎,沒叫幾聲,就被隱士用抹布塞住了嘴。
蘇鶴亭把蝰蛇的通話器踩爛,問:“上次的鋼刀男也在樓上?”
蝰蛇鼻息粗重,沒受過這種罪,聞言也不點頭,只拿眼瞪蘇鶴亭。
蘇鶴亭掐高蝰蛇的頭,看到他的新眼睛,衝他笑了笑。
蝰蛇給蘇鶴亭笑傻了,他想起貓的手指,後背生涼。忽然開始狂搖頭,倒不是在回答蘇鶴亭,而是在躲閃。他臉擠到鏡面上,都顧不得玻璃碎渣了。
***
衛知新在看錄影,這是他愛好。他一會兒摁一下暫停,導演似的,對謝枕書說:“我知道那貓跟你是一夥兒的,拼接人能有多少錢?他今天把全部身家都投給你了,足見對你的信任。”
謝枕書食、中指捏著衛知新給的煙,是真的煙,在黑市賣高價的那種。他聽到衛知新喊“貓”,眉間微皺,卻沒吭聲。
衛知新仰坐在沙發上,後面站著鋼刀男。他盯著謝枕書,態度怪溫和的:“我只要貓的尾巴和眼睛,不要他的命。”
謝枕書抬眸,重複:“尾巴和眼睛?”
“這兩樣都是他的植入體,拿掉還可以換新的。”衛知新玩著遙控器,“我這麼客氣,是給你面子。謝先生,上次申王的賭局讓咱們在這裡相聚。我原本沒想跟你交談,直到我看了今天的比賽,認出你是阿修羅。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