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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嶢,你...不要緊了?”花堇這才注意到花嶢臉色已經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樣子,說話氣息也穩了下來,全然已經沒了剛剛那傷勢慘重的模樣。
“已無大礙了...”花嶢這時也反應了過來,迅速查探內景,自身竟傷勢已經恢復了九成,只是氣息稍稍有些不通而已。
而那些金色粒子依舊是默默無聞的消失不見了。
“可能,這便是爺爺奶奶口中的...‘不同之處’吧。”
他又望向自己手中那支鈍頭鐵標槍,作為自己唯一的武器,殺傷力卻很是不足,花嶢心裡暗暗叫苦。
自己手頭武器太鈍,那怪物的自愈能力又強的可怕。
只有自己全力把這標槍捅在怪物腦袋正中,才能殺死那孽畜,
花嶢看著眼前這比兩個自己疊在一起還高的怪物,只說希望不可謂不渺茫。
他用手掌摩擦一下手裡的標槍,回想起了一些異常。
剛剛將靈力運至手掌時,手中的鐵標槍似乎與自己身體裡的靈力產生了感應...
那一瞬,手掌握住鐵標槍的那一小段槍把似乎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那種一閃而過,近似於幻覺的感覺,花嶢並沒有去細究。
或許...花嶢想起了爺爺使用這鐵標槍的手法。
或許自己也能像他一樣?
這時,只聽花苓大叫了起來-
“姐姐,阿嶢哥哥,這孽畜...要掙脫開了!”她叫著,手上光芒忽明忽滅。
不知何時,那怪物通體都冒出了黑氣,他的力氣似乎也隨著這黑氣的升起又大了許多。
那束縛住他身體的藤蔓便一根根“啪啪”的斷裂開來,雖然花苓又迅速催動了那種藤蔓似植物生長,但遠遠跟不上這怪物掙斷的速度,僅僅數息之後,那怪物抖落了身上的斷藤,怒吼一聲,帶著那一身的黑氣勢不可擋的衝將過來。
花嶢大驚,猛地把花堇遠遠推到另一邊,疾退一步,堪堪避開了怪物大步而來的一記重拳,這一拳中地,黑色氣浪蕩漾開來,饒是花嶢離了有七八步遠,依舊覺得腳掌被地面震得疼痛。
正當花嶢站起準備硬接怪物的下一波攻擊之時,卻見那怪物朝著遠處的花堇撲了過去,似乎是看準了這體弱的姑娘不像花嶢一般靈活。
花堇見此尖叫一聲,卻只覺得雙腿軟了,怎麼都爬不起來。
而花苓修為尚且低淺,靈力儲量不足,剛剛對怪物的那一陣已經用盡了她全數活靈力,眼看怪物就要來抓姐姐。
正要調出維持自己生命的源靈力來釋放靈術時,卻聽見了一聲清嘯,隨後便見怪物身後撲來一個黑影
原來是花嶢見怪物撲向花堇,立時腳下生勁,兩下便攀到了附近的樹上。
林間飛步,雖然是一門便於掌握的實用步法,但其作用最大時莫過於獵人樹行,只見花嶢攀著樹冠兩個騰挪就來到了那怪物近前,執著鈍槍就要刺向怪物的山獅腦袋。
然而,他哪知這狡猾的怪物只是虛晃。
眼見花嶢靠近,怪物猛地轉過了身,伸出兩隻大手直接把花嶢抓在了空中,想必是早就在聽著花嶢的動靜了。
距離如此近了,藉著遠處一隻照到這邊的火光,花嶢這才發現,這怪物一雙獸眼竟瞎了一隻,似乎是被利器捅瞎的...
可不正是數年前在爺爺手裡逃走的那隻邪物山獅。
沒想到他負傷不僅沒死,還長出了這樣一副強壯的直立軀體。
獨眼山獅抓花嶢在手裡,直接張開一張血盆大口就朝著花嶢的脖頸咬將過來,花嶢只覺得一陣腥風吹過來,這一下要是咬實了,怕是整個腦袋都要連著脖子被怪物咬下來,花嶢拼命掙扎,卻又怎麼掙得脫這怪物鐵鉗般的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