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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著狸目鷹眼術的作用,花嶢總算看清了,那個倒懸於自身頭頂正上方的奇異生物,那狸子的腦袋鮮血淋漓,彷彿剛結束一場血腥的盛宴,漆黑的毛髮猶如墨染,綠瑩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正下方的花嶢。
詭異...
雙方對視的那一刻,花嶢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一人一獸對視了約莫一息後...
那邪物動了,它下半身掛住頂格的空隙,上半身卻做出了一個撲襲的動作,洶湧的殺意驟然壓將下來。
半息的空檔,邪物藉著自重落向地面,兩隻前爪兇狠的叩向下方,目標正是花嶢的脖頸。
花嶢躬身就地一滾,靈活的側翻向一旁,堪堪躲開了這一擊。
整棟房子似乎都因為這一擊抖了幾抖。
這邪物攻擊的力度之大令人瞠目結舌,甚至於木製的地板都被它的兩隻前爪叩了兩個破洞出來。
邪物轉過頭,綠瑩瑩的雙眼審視一般的觀察著花嶢,隨後,邪物的上半身直立而起,像人一樣站了起來。
花嶢這才發現,這邪物根本不是什麼狸子,而是一種狸頭人身的詭異生物。
即使是在故事裡都從沒出現過這種形狀的生物。
花嶢吞了吞口水,來不及細想,只覺得難言的壓力又加重了些...
花嶢拔出腰間利斧,擺出禦敵的架勢面對這隻邪物。
狹窄的地方,開路斧會比長矛更好用。
那邪物發出不屑的輕哼,以雙手著地擺出了一個狸子慣用的撲食架勢,不知怎麼回事,那個動作,花嶢覺得有點眼熟...
然而不等花嶢細想,那邪物後腿發力,一躍而起,而花嶢僅僅只是看到了他的起手動作一瞬之間,邪物飛身而至,利爪直攻。
先是一記慣性和力道一併使然的掌心重擊,輕而易舉便擊潰了花嶢來不及架起的防禦架勢。
另一隻利爪隨即狠抓向花嶢的頸部,這邪物的攻勢完全不似尋常邪物那般毫無章法的瘋狂,而是完全像一個純熟老練的獵人一樣,迅猛,精準,就連攻擊的方式都很像是獵人們會用的標準招式...
邪物這一抓攻勢凌厲,但好在直來直去,花嶢看準它手爪的攻擊路徑,直接在半路上以自己的手掌使出了“錯力”的技巧-以較小的力道,極快的出手速度來將那隻手爪撥向另一個方向。
雙方的力量相差懸殊,但錯力恰恰就妙在不與敵手正面較勁,而在其發力軌跡的側面施力,相對於敵手攻擊的力度,自己只需要相對小得多的力便能改變其攻擊的方向,用來應對並不會什麼技巧性攻擊的邪物則是再合適不過了。
然而眼前這邪物的力量甚至比那些瘋狂的低等邪物還大,自己的一記錯力式確實使其手爪偏離了原先的攻擊軌道,但還是抓到了自己的肩膀,三道深可入骨的傷痕赫然出現在花嶢的肩上。
然而花嶢卻是連哼都沒哼,這種程度的疼痛他可以忍受。
他看準了邪物失衡的這個瞬間,花嶢直接一記頭槌,堅硬的額骨重重的砸在了邪物雙眼正中間那塊最脆弱的部分。
這一擊非常有效,邪物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會發動這樣亂來的攻擊,之間它用一隻手爪捂著自己的眉骨,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好幾步,在這途中,邪物撞上了他身後的一盞藥櫃,劇烈的震動導致藥櫃頂部那些灰瓷的瓶瓶罐罐跟著不安分起來,眼看下一息就要倒下來摔在地上了。
看到藥罐就要墜落地面摔毀的那一刻,花嶢感覺自己面對邪物的緊張感都淡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深重的恐懼感...
藥櫃頂部空間並不大,但通風很好,遠離地面,又可以防止蟲鼠偷食。
能被放置在藥櫃頂部,且以價格不菲的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