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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賢弟,我回來了,真是痛快,宏國莫不是沒人了,讓這種蠢若木雞之人當將軍。 誒?你在幹嘛?”孫昊走進帳中,倒了杯熱茶,端在手裡,走到餘思白的身旁,餘思白正 在摩挲著一枚看起來很精緻的玉佩,出於好奇,便問了出來。
“沒什麼,就是閒來無事。”停頓了許久,久到孫昊以為他不會和自己說話了,才又聽 到餘思白的聲音:“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孫昊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點了點頭,他抿了幾口茶,嗓子得到了舒緩,和餘兄弟認 識也是因為茶,他好像懂得很多,因他有事苦惱便在茶館發呆,讓腦子放空,這時正好餘 兄弟走錯了廂房,他以茶道為例居然解決了我苦惱之事,與他交談真乃一件快事。不過,餘兄 弟這性格真是捉摸不透,有時和他待在一起很放鬆,有時又不由自主的繃緊神經,看不清, 看不清啊。但知道他本性不壞,也和他一樣是個性情中人,古怪的性格,就隨他去吧!
“不能掉以輕心。”餘思白收起玉佩,自覺在棋盤邊坐下,下了一顆黑子,孫昊瞭然, 立馬湊了過去,反正雨天也沒啥事,剛才又“打”了場勝仗,下午就是喝酒吃肉了,下一盤 也無妨。
“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們會狗急跳牆,尤其是那廝。”
“嗯。”餘思白點了點頭,棋一黑一白的走著,不一會兒白子就落了下風。孫昊是個急性子,剛開始還一本正經的,見已經有輸的意思,就乾脆椅子後面一仰,宣佈認輸。餘思白 還在淡定的撿著被黑子吃下的白子,孫昊看著他那像女人面板那般白皙滑膩的手若有所思。 “我娘給我說了一門親。”孫昊兩手背到腦後,似乎是盯得兩眼已經渙散了。
餘思白動作一頓,笑了笑:“恭喜你要成親了。”
孫昊急切道:“誒!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不想成親,姑娘長什麼樣我都沒見過,萬一話不投機半句多,我這一輩子該怎麼度過。你說,如果這位姑娘和你素未謀面,或者性格極端,你娘必須讓你娶她,你會接受嗎?”
問題拋給了他?這些兒女情長他從來都沒想過。“你問我,我也答不出啊,我自孑然一身,這一生都是形單影隻。”
“孑然一身,形單影隻,好傢伙,你就算再聰明,再能掐會算,緣分這東西,你是把控不了的。”孫昊雖然是武將,但對男女之事還是略知一二,他曾看見過他的兄長如此剛強,不服輸的人,到了嫂嫂面前,就和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便覺男女之事很是神奇,難不成找娘子就是找能製得住自己的人?那麼餘兄弟,他?
孫昊暗暗打量了一下正在收拾棋盤的餘思白,要什麼樣的姑娘才可以壓制餘兄弟,還真是好奇啊,說起來,還從來沒問過餘兄弟的身世,孑然一身的意思難不成是無父無母了?那剛才我的問題,是不是不太好啊!索性就趁這個機會問問好了。
“誒?兄弟,你出來許久了,家裡不擔心嗎?”孫昊刻意像平常嘮家常一樣的口吻試探,其實內心翻江倒海,他還特別拿著茶杯喝了口茶。如果答案真是沒有,那啥也別說了,道歉吧!
他的這些掩飾內心慌亂的小動作被餘思白盡收眼底,餘思白想了想,孫昊這個人一上戰場卻威風凜凜,惜字如金,但在私下裡他對朋友極好,也不是精於算計,狡猾之人,既然這樣,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
“八歲那年我和爹孃走散了,有一對老夫妻收養了我,後來在一年前,他們過世了。所以那個家對我來說也是徒增傷感,倒不如出來走一走,四處看看。”看似平淡的話語其實包括了很多情感和苦楚。惹得孫昊心裡也跟著難過。
“那你別走了唄,就留在我身邊當個軍師,豈不美哉,還有,你親生父母親長什麼樣子,把他們畫下來,我讓兄弟們都幫著尋找。”
餘思白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