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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農的面子上,只答應讓夏曉雪和安在濤兩人走一遭。算是應付一下。
其實,夏天農父母已經辭世,他只有一個哥哥遠在鄰省,本地的,就只有一些七姑八大姨之類的表親或者遠房親戚了。所以,石青不肯給面子,夏天農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兩人緩緩走進了東來閣的一個包間。包間裡早已坐一,高男女女十幾個人,坐在卒位卜的是一個紅米滿面的中梳了一個油亮而流行的大背頭,看上去頗有幾分領導的派頭。因而,安在濤一眼就看出,此人是這群人中最有“出息”的一斤小,而看樣子,今天的宴請也是由他來操持的。
不過,這種人也不可能是太大的領導。只有不上不下的小領導才會有接近暴發戶的派頭,如果走到了一定級別譬如像夏天農這樣的領導。氣質做派早就非常內斂穩重了,不像這位老兄這樣張揚。
群人都站了起來,笑吟吟地望著安在濤和夏曉雪兩人,當然,多數或看好奇或者羨慕的眼光還是落在了安在濤身上。
那領導樣子的男子站起身來招呼道,“曉雪這位就是小安記者吧?果然是年輕有為,一表人才,配得上我們家曉雪。”
夏曉雪笑了笑。稍一猶豫,當著眾位親戚的面她還是將稱呼由“老公”換回了“小濤。小濤,這位是表叔,譚亞寧,城東中學的校。
安在濤一怔,心道竟然這麼巧?
他深深地望著譚亞寧,緩緩伸出手去,“您好,表叔
譚亞寧哈哈一笑,“請坐。請坐。來,小安,你今天是我們家的女婿。要上座。”
安在濤笑了笑,向譚亞寧點了點頭,然後又聽著夏曉雪介紹其他親戚。什麼表姨表姑表姐表哥的。一大堆。搞得安在濤一陣頭大,只禮貌性地寒暄了兩聲,又謙讓了一番。這才在譚亞寧“要求”下,坐在了譚的左首邊。
而夏曉雪則坐在了他的右首。
其實,安在濤覺得這樣很不禮貌。畢竟倆人是晚輩。但看著夏家的這些親戚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安在濤不由無語,暗暗想起了那句老話:窮在當街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如果夏天農不是如今的副市長夏天農。他的表哥表弟表姐們還會這般拱著請客逢迎嗎?而換句話說。他們所熱衷和看重的,也不是什麼親屬之間的親情,而是夏天農手中的權力。
譚亞寧說了一番不疼不癢的客套話,無非是祝賀兩人訂婚大喜,然後又對安在濤展開“吹捧戰術”對安在濤的年輕有為大加讚揚。這些虛頭八腦的話,這些擺明了沒有任何營養的話,讓安在濤坐在那裡暗暗好笑但卻不能笑出聲來。
以他前世的豐富閱歷來看。這譚家人也就是一個初級中學校長的水平屬中學的中學校長,頂多就是個科級。看他說話故作姿態的墊態和口氣,以及他發散出來的氣質。帶有很重的小市民市繪氣息。
安在濤笑了笑,“譚表叔最近剛剛喬遷了新居吧,我們作晚輩的還沒有給長輩賀禮,卻要讓您破費。心裡著實過意不去。”
譚亞寧一愣,嘿嘿一笑,“我是搬家了,網買了一套三居了。卜安你咋知道咧?這事兒我也沒跟表弟和表弟媳婦說呀。”
不但譚亞寧驚訝,就連夏曉雪都有些奇怪,她家的親戚搬家,她都不知道,安在濤是咋知道的呢?
安在濤微微一笑,試探了一下,“我也是聽說的,正好我有一個朋友的孩子在城東中。據說你們把週一的課調到週六上”。
“哦,是這樣。”譚亞寧眉梢一跳,顯然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打了個哈哈便岔開話去。
酒菜上齊,在譚亞寧的招呼下,安在濤不得不連續喝了幾杯啤酒。本來譚亞寧硬要讓他喝白酒,但安在濤向來不怎麼沾白酒,硬是堅持喝了啤酒。
酒過三巡,安在濤正在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