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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啦，反正我那麼閒，大把時間，你妹妹都很聰明很可愛啊。&rdo;費覺說，&ldo;我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rdo;
可樂仔閉上了眼睛，費覺再說什麼，他沒聽清，他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可樂仔和費覺在牢房裡待了一整天，三餐不是吃餅乾就是吃泡麵，到了快熄燈的時候，可樂仔拿上毛巾去了浴室。
蛇七還沒來洗澡，浴室裡的人不多，可樂仔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把毛巾掛在脖子上沖水。
約莫五分鐘後，蛇七的那個馬仔進來了，不等他開口，大家就都識趣地收拾了東西走人，可樂仔離門口遠，浴室裡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他還在沖水，那馬仔見了，趿著脫鞋過來拽他，說：&ldo;喂，沒看到清場啊？&rdo;
可樂仔取下毛巾，一把勾住那馬仔的脖子，用濕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馬仔在掙扎，十根手指在可樂仔的臂彎上亂摳亂抓，可樂仔臂膀上使勁，把馬仔拖到了花灑下面，不出兩分鐘，那馬仔雙手垂落，人也跟著癱軟了下來。可樂仔把他放到地上，搓洗了毛巾，拿起拖鞋，光著腳走到了換衣間。
右眼上戴了個眼罩的蛇七正叼著香菸看雜誌。
可樂仔從他的右邊靠近，蛇七還問：&ldo;阿賓，清完沒啊？怎麼這麼久？？&rdo;
可樂仔揮起拖鞋直抽蛇七的右臉，把他踹倒在地，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膝蓋頂住他的胸口，掐住了他的脖子。
蛇七瞪著左眼，眼裡滿是怒火，滿是憤懣，但他這隻眼睛裡的活力沒能堅持太久，他很快就斷了氣。
可樂仔站了起來，正要穿衣服，卻聽儲物櫃的方向傳來一聲怪響。他循聲找了過去，只見一個留著斜劉海的年輕男子摔坐在地上，他腳邊是一把磨尖了的牙刷，褲襠是濕的，人緊貼著牆壁瑟瑟發抖：&ldo;別……別殺我……我什麼都沒看到……&rdo;
可樂仔走過去：&ldo;蛇七找你殺費覺，是不是？&rdo;
斜劉海連連搖頭：&ldo;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大哥說對付一個瘸腿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天……還有那天！&rdo;
&ldo;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rdo;
可樂仔踩住了那把牙刷。
&ldo;這個……這個是我防身用的！我沒有惡意！我真的沒有！！我家裡還有奶奶，有爺爺！我有女朋友！我女朋友大肚子了！！&rdo;
可樂仔撿起那把牙刷，捂住了斜劉海的嘴，對準他的脖子捅了三下。
他去浴室洗了個澡便回了牢房。費覺已經睡了，可樂仔也在自己床上躺好，十指交握疊在身上，他睜著眼睛度過了一夜。
兩天後，可樂仔被保釋出獄，莫正楠在看守所門口等他，他上車後坐了陣，費覺也出來了，他拄著柺杖一小步一小步地到了車前，莫正楠在車上抽菸，開了車門鎖，費覺鑽進後排。
&ldo;送你回家？&rdo;莫正楠問道。
費覺把柺杖橫在腿上，道：&ldo;不然呢？&rdo;
&ldo;我沒問你。&rdo;莫正楠說。
可樂仔道：&ldo;去醫院吧。&rdo;
莫正楠點頭，把可樂仔送去了瑪麗醫院。
第13章
莫正楠後來還是送費覺回家了，他把車停在樓下，下了車徑直進了大廈。費覺比他磨蹭，下車的步驟繁瑣，先推開門，接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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