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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到不對勁, 徐妄之拉過他的手, 不讓他躲開，一眼便看見了他手背上刺眼的紅。

「你受傷了？」徐妄之皺眉。

程贏：「無妨。」

「無妨什麼無妨, 都吐血了。」徐妄之低頭從芥子中取出治傷的藥遞給他。

程贏無言接過。

看著他服下靈藥, 徐妄之忍不住問道：「你在幻境中看到什麼了？」

看到了什麼, 竟道心不穩，受了內傷。

程贏抬眼與他對視。

碧眸褪去偽裝深邃漂亮, 引人忍不住想去探究, 那雙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在想些什麼……

徐妄之眨了下眼, 錯開目光，思索著開了口, 試圖讓程贏冷靜看待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不要被影響太深：「我們剛剛進入的幻境來自懸月水鏡, 是禪宗前輩留下的秘境考驗之一。秘境之中的三重考驗正好對應人生三苦，破廟臥佛對應的怨憎會, 懸月水鏡對應的是求不得, 還有曼珠沙華，對應的是愛別離。不管你在幻境裡面看到了什麼, 那都是假的，幻境會讓你失去你最想得到的東西……」

說到這裡，徐妄之才猛然想起來他們如今是在幾乎等同於「直播」的環境之中。

「這是我在……一本禪宗秘事中看到的, 剛進來時沒想起來，但臥佛之後緊接著的懸月水鏡終於讓我把此處秘境同書中的一些描述對上了。」徐妄之驚險地給自己找補道。

秘境外，眾人的注意力毫不意外都集中在了徐妄之這邊。

聽見他的解釋，在坐諸人心思各異。

有的人相信真有這麼一本書的存在，有的人則認為這必定是劍宗哪個前輩在幫他作弊。

「你……在幻境中有看見信物嗎？」徐妄之問程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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