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和解(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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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揉了揉肚子,把這口氣忍了下來。
跟這狗脾氣計較,許大茂得氣死。
許大茂說道:“就當年我跑你面前嘲笑你爹跑了那事,你覺得我爹會跟我說這個閒話?還是覺得我在學校裡能知道這個事?”
傻柱又要瞪眼,許大茂又舉起酒杯虛邀一杯,然後說道:“我們倆那時候肯定是被人算計了,至於是誰,時間太長我現在也記不清了。”
許大茂頓了頓說道:“我今天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事情。我要跟你說的事是關於大清叔的事。”
“許大茂,你是不是要找揍?”傻柱又火了起來。
這下連雨水都把目光投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不顧兄妹倆的反應,夾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口中,味道的確不錯。
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前一段時間跟朋友喝酒時,認識一個郵局的。他跟我提過一嘴,他說他見過幾回從保定寄來的信件跟匯款,都是咱們這個院子的,問我咱們這院子誰家在保定有親戚。”
“你是說,我爹曾經寄過錢來?”雨水在邊上低聲驚呼道,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傻柱。
傻柱憋紅了臉,悶聲說道:“咋?你以為何大清要是寄錢回來,我會瞞著你?我就沒收到過,估計那郵遞員說的是別家。”
許大茂笑道:“反正我沒聽說院子裡誰家有這種每月寄錢的保定親戚,雨水,你聽過沒?”
雨水搖搖頭,傻柱也沉默了。
許大茂又說道:“這事啊,你們還得找大清叔問個清楚。”
傻柱眼色通紅,強忍著怒氣說道:“找他幹嘛?當初他把我跟雨水關在門外,不讓我進他家。我就不認他了,就當我跟雨水是沒爹沒孃的孩子。”
“可我怎麼聽說,是那個白寡婦不讓你和雨水進門的?”許大茂追問道。
“有區別麼?”傻柱悶聲說道。
“要是我大清叔不知道你們去保定找他呢?”許大茂幽幽的說道。
“這事啊,指望你肯定不可能,還得雨水出面問個清楚。雨水,你知道你爹在保定哪個廠子麼?”許大茂又說道。
雨水這時已經顧不得吃飯,眼淚汪汪的說道:“是保定**的農機維修廠。”
許大茂說道:“雨水,你待會寫封信,就追問你爹為什麼這些年為啥不管你們?
信也不來一封,錢也不寄一毛。讓你爹給你回信時回到學校,或者寄到軋鋼廠。
我們把這個事查清楚,要你爹真不管你們,以後找你們養老,你們也有說法。
要管了你們,中間出了什麼問題,你們兄妹也要心裡有數。”
許大茂全程沒有說院子裡誰在使壞,但話裡的意思是明明白白。
以現在還沒被寡婦纏上的傻柱,跟本來就裝傻的雨水,自然明白許大茂話裡的意思。~院子裡有壞人啊!
今晚的大會自然是開不成的,哪怕易中海拎著酒水走了老二老三家,也是沒說通。
這裡面就結合原劇跟現實看,也的確不可能同意。
首先說閆埠貴家,閆埠貴的口糧是32斤,按照細糧百分之三十算,細糧十斤不到。
而三大媽27斤左右,幾個孩子是24斤。
現在比較困難,所以各家各戶的定量都有縮減。
要說一起大鍋飯,表面上看閆家是佔便宜,其實並沒有。
原因就在院子裡鄰居都是一家幾個孩子,這年頭晚上又沒什麼娛樂,除了生孩子也沒別的事情。
而以閆家近150斤的定量來看,自然是不夠,但閆埠貴有門路,細糧換粗糧,加上其他的玩意,比如說釣魚什麼的,也能讓一家人混個湯飽。
那跟吃不吃大鍋飯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