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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男人輕鬆啊,堂堂正正考科舉求仕途,靠才學掙前程,還怕得不到皇帝優待?
現在太子並非不識貨,只因我是女子便任意輕賤,動輒喊打喊殺,連句大方話都捨不得說,難道憑我這身本事只配做他的奴婢不成?
還有,都是他先有意無意地勾引我,我不過稍微還以顏色,就成了戲辱,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她怕火大傷肝,安慰自己高燈遠亮,能忍得安,見了白秀英,只說太子信了她的解釋,沒為作詩的事責罰她。
白秀英哽了半日的喉嚨總算能暢快呼吸了,苦笑規勸:「你以後還是把這色膽收一收吧,他是太子,走路摔著了都能把土地爺的塑像拉出來打板子。你還敢一再跟他開玩笑,哪天他若真惱起來可不是玩的。」
柳竹秋仔細想想朱昀曦被她調戲時的神情反應,又消去好些怒氣,嘆道:「我是想跟他正經,可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胡思亂想,連殺頭的罪過都顧不得了。」
白秀英掩口嗤笑:「你知足吧,因為你是女子又生得聰明俊俏才能在太子跟前討著便宜,不然早被他砍頭了。我聽叔端說朝中有好些年輕官員也跟你似的,為太子神魂顛倒,若知道你這些經歷,估計都巴不得變做女子去侍奉他呢。」
「唉,這就叫夏蟲不可語冰,我情願跟他們交換性別,若能出人頭地,施展抱負,別說太子,就是天天讓九天玄女來陪床,我也能守身如玉。」
「你呀,就會胡說。」
後半日姑嫂對弈解悶,晚間柳堯章回家,說皇帝因蕭其臻屢破弓裁縫和胡奎兩樁冤案,既救撫雲來村村民,又維護了太子清譽,昨日已傳旨擢升他為刑部郎中。
「我今天聽人說起,辦完公務便去向他賀喜,他說這都多虧你鼎力襄助,叫我替他致謝,還讓我把這部書送給你。」
書籍名叫《去譎》,是唐人整理的斷案筆記,如今已稀少難尋。
柳竹秋曾向蕭其臻提過正在搜求此書,不想他竟幫忙找到了。
「這書肯定不便宜,你都不問問價錢,回頭我好還給他啊。」
「這是人家送你的謝儀,還錢豈不生分了?我看載馳兄已很中意你,咱們是不是該正式合計一下了?」
三哥略一心急,柳竹秋便沒情沒緒將書裝回匣子裡。
「你還是拿回去還給他吧,省得他以為我收了他的禮物就已心許了。」
柳堯章不懂妹妹的心思,只怪她善變,氣呼呼責備:「當初你說你名聲不佳,擔心載馳兄介意,如今看來他是真的一點不在乎那些事。而且你不也很欣賞他的德性才幹,說他是難得的君子嗎?現在為何又變卦了?」
他這一激,柳竹秋勉強按下的煩悶立馬反彈,冷笑:「我從未心悅他,變卦一說從何談起?三哥是不是也覺得女人年紀大了,遇上個不錯的男子中意自己,就該歡天喜地上趕著相就?怎不問問我是否中意他?」
白秀英怕他們兄妹失和,忙勸柳堯章退讓。
柳堯章好心被驢踢,萬般委屈道:「打從這丫頭生下來我就沒一天不是順著她的,為她這終身大事操碎了心,林林總總你都親眼所見,真真我自己的婚事還沒這麼上心呢。她倒好,只會隨著自個兒的性子來,再不管旁人惱不惱,冤不冤。」
他這種好好先生一動怒必要較真,白秀英被迫說出隱情。
「你別怪季瑤,她不小心惹惱了太子殿下,今天去賠罪受了好些刁難,心裡正犯委屈呢。」
提到朱昀曦,柳堯章記起柳竹秋曾向他坦言為太子的容貌著迷,只當她貪戀這點才不肯接受蕭其臻,更多添了一層急惱,嚴肅警告妹妹:「早說太子殿下是碰不得的,勸你別錯了主意,否則粉身碎骨都是輕的。」
柳竹秋明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