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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廉乾脆坐在地上，盤著腿，這麼看著她。
女孩也坐在地上了，神情有些放鬆。
&ldo;然後我就喜歡這感覺。我爸回來晚了喝酒了，我媽就和他吵，吵，摔東西，我不會嚇哭，我拿著刀片割自己。有的傷口他們發現不了，除非我故意他們看，我媽就會不再吵了，也不會管我逼著我學習，我會鬆口氣。&rdo;
&ldo;割腕也是你不想考研做出的抗爭嗎？&rdo;
女孩點頭。
&ldo;不是抗爭吧，其實是一種威脅。&rdo;
賀廉這句話，女孩的眼晴瞪的非常大。賀廉笑了。
&ldo;長期以來，你母親處處管制你，你父親忽略你，你所有的想法他們都不聽，還逼著你做他們認為好的事情。長期你一直在妥協屈服，就算是有不滿也發洩在你自己的身上，這次你不想再居服了，你要他們看到你的決心你的態度，所以，你選擇最直接的辦法，割腕你享受疼痛的時候，也把他們嚇得魂不附體，一次，一次，除非你父母說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吧，他們不管了，你才會停下來。你享受他們嚇破膽的時候，也是一種報復的快感。你認為，生死由我不由你們了，終於擺脫這種控制了。&rdo;
&ldo;不是，他們是我父母，我沒有威脅他們！沒有報復他們！你胡說！&rdo;
女孩大怒，跳起來大吼。
&ldo;他們的想法我都知道，不許早戀是怕我學習成績下滑，不許出去和朋友玩是怕我被他們帶壞了，不許我選擇文學系那是因為怕我工作不好找，不許我回家太晚是怕有壞人襲擊我，不許，不許，&rdo;
聲音越來越小，不許，好多不許。
賀廉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女孩大怒，大吼。看著她吼叫完了，蹲下來，肩膀一動，嚎啕大哭。
哭的聲嘶力竭的，哭的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哭的就像個小孩。
賀廉還是不出聲，一直看著她哭，女孩哭了足有一個小時，蹲不住了坐著，也不去抹眼淚，朝著天花板，眼淚和小河一樣。都不知道這瘦瘦小小的身體裡哪來這麼多水。
最後哭泣變成哽咽，賀廉這才拿出手帕，遞給她。
&ldo;父母過度的管制也是一種扼殺。我會和你父母說對你的管制放鬆，但是，你也要讓我有理由說服他們。&rdo;
&ldo;你，你能怎麼說啊，他們，他們根本就不聽。&rdo;
女孩抽泣著。
&ldo;首先，不許在出現割腕自殺的行為。用一個星期證明你不會再這麼做了，你父母心理放鬆了，我再去安撫他們就有理由了。能做到嗎？&rdo;
女孩點頭。
&ldo;再來，小姑娘長的多漂亮，不要在身上留下任何傷疤了。等你心情開朗了，別人都穿比基尼去海灘，你這一身的傷疤怎麼穿漂亮的泳衣秀身材？心裡有不痛林的事情，你可以說，和你的父母，或者是和我說，來開導你，但是，不能再用自殘的辦法傷害自己。你這一身傷疤，雷射祛疤手術的費用都挺貴的了，你才幾歲，戀愛結婚之後你有勇氣面對你老公嗎？&rdo;
女孩噗嗤笑了，鼻涕都冒泡了。
賀廉丟給她一個紙巾盒。
&ldo;那我要憤怒了忍不住去自殘怎麼辦？&rdo;
&ldo;徐徐漸進，不著急。有什麼事情可以給來我這裡啊。別把我當心理醫生，可以是你兄長，你和兄長說，兄長會聽的。&rdo;
女孩點頭。
&ldo;答應我的做得到嗎？&rdo;
&ldo;能。&rdo;
&ldo;一個星期內不許有自殺舉動，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