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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雖然是你的丫頭，卻也不是那種隨意的。”
“你要不放心，你在這裡面，我去你那邊睡。”說實話，賈環現在真沒那心思。
晴雯太小了，
他更小……
“那倒是不用，今天太冷了，你去外面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姨奶奶還得來怪我。”
“這樣，你睡這一頭，我睡另一頭。”
“好吧。”
“哎呀，三爺你先去洗腳！”
“我剛剛洗了腳。”
“再去，再去洗一遍，我聞著還是有味兒。”
賈環拉過晴雯道：“趁早在這邊吧，你睡裡面，我睡外面。”
“不行不行，這成什麼了，快去洗腳吧，我給你端水。”
說著晴雯已經掀開被子披著小棉襖下了床，賈環屋裡還是有一個小熏籠的，雖然比不上寶玉屋裡的兩個大熏籠，但是也還算暖和。
熏籠上的水盆裡有溫水，是明日梳洗用的，晴雯先倒進洗腳盆裡端了過來。
“洗一洗，還暖和。”
“那你也洗一洗。”
“我不洗，我腳越洗越涼。”
嘩啦啦，嘩啦啦……
“這樣好了吧？”
“嗯，我聞聞……”
賈環：“……”
“好了，上來吧。”
晴雯已經拿過了枕頭在另一邊躺下，賈環順勢躺在了這邊。
風停了，雪依舊在下。
夜，靜悄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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