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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還能有不中意的?!&rdo;飛星開懷至極,&ldo;公子,若再揍我一頓,是否就能多給一件?&rdo;
&ldo;倒會得寸進尺,&rdo;李恪昭頓了頓,語氣冷硬,&ldo;記得找老大夫討些外傷藥膏。&rdo;
飛星望著他的背影,愛惜地摸摸懷中新衫,笑得眼眶泛酸。
自被贈到李恪昭名下後,飛星才確定自己是人而不是個物件。所以他是心甘情願盡付生死,隨他刀山火海,這絕非討好的違心話。
二月卅日午後,歲行雲為赴與衛令悅的觀棋之約,特地換上容茵給做的嶄新天水碧織金錦武袍,用鑲嵌了一顆米粒大小&ldo;火齊珠&rdo;的白玉環束了簡潔馬尾髻。
不施粉黛,無贅繁首飾,昂首闊步間神采飛揚,瞧著竟似個男生女相的澄澈少年。
彼時李恪昭正與飛星、十二衛在門前影壁處挑選新的樹上哨位。
飛星被樹幹擋住,歲行雲遠遠只瞧見李恪昭與十二衛,便琅琅聲笑道:&ldo;公子,各位大兄弟,你們忙著,我今日休課,出門浪蕩去啦!&rdo;
她本就提前得過李恪昭準許,此刻不必虛禮再辭,喊完這嗓子就高高興興走了。
李恪昭愣在原地,目光緊緊攫著她那身著天水碧織金錦武袍的背影。
直到那抹恣意之色徹底消失,他才緩緩回頭,眸色微寒地看向茫然從樹幹後走出來的飛星。
天水碧織金錦武袍,除滾邊素簡些,腰帶長度不夠結花外,瞧著就與歲行雲身上那件如出一轍。越看越礙眼。
飛星被李恪昭那詭異冷眼盯得要炸毛,嚥了咽口水:&ldo;公子,我哪裡不對麼?&rdo;
&ldo;袍子還我,&rdo;李恪昭冷聲道,&ldo;另給你件新的。不,兩件。&rdo;
&ldo;可這件,是我、我穿過的。&rdo;
李恪昭以老虎護食般的氣勢道:&ldo;那就洗乾淨還我。&rdo;
飛星緊張到頭皮發麻。就說,您要我穿過的衣衫,居心……何在?!
第24章
上回來聽香居, 歲行雲是與李恪昭一道的。
因那次要避人耳目與素循、衛令悅見面,需提前做些準備, 兩人便急匆匆直奔後頭觀棋演武場。
今日歲行雲來得早, 加之膝上淤傷未痊癒, 惦記著小大夫明秀的叮囑,便慢悠悠緩步踱過前廳與中堂。
沿路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將不長不短一截路走完後,她倒是有了些意外收穫。
聽香居既賣酒食, 也供人品茗清談,還時不時開些盲棋或&ldo;活人棋&rdo;賭局,甚至每月會有一場供賓客們暢所欲言的&ldo;時局縱覽&rdo;對談。
因此故, 它在儀梁城算極有排面的酒樓,幾乎每日皆是賓客盈門。
一路走來,歲行雲不動聲色掃過目之所及處,零碎聽見旁人交談間的隻言片語,心中對此地便多少有數了。
無論何年何月,大凡這種人多口雜的公開場合, 都會成為當地訊息集散處。對尋常人來說只是個消遣玩樂、談天說地的好去處, 而對探子們來說則是蒐集、交換情報的風水寶地。
尋常人很難想像, 有時自己無意間的幾句閒聊吹噓落在有心人耳中, 或許會成為價值連城的重要線索。
&ldo;……這還能有假?我姑父家隔壁的酒坊有位常客是屠檔幫工,他東家屠檔向儀梁城中許多高門大戶供貨, 上將軍府的門客們日常所食豬羊都由他送, 親耳聽見的!&rdo;
&ldo;照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