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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溫言化療的日子。 溫言拿著鏡子在照,看著自己憔悴滄桑的臉色,還有她這一頭秀髮,化療後,她就要掉頭髮了,以後她會變成一個醜光頭,想想就覺得難過,以前她也是很愛美的啊。 “溫言,化療之前需要先做個檢查。”傅燁說。 “好,你安排吧,我會配合好。” 進行了一番檢查,明顯可見的,溫言的胃癌細胞已經發生了轉移和擴散,對其他部位影響甚大,伴隨著肝功能衰竭和腎功能衰竭。 透過胃鏡,溫言肉眼可見的知道她的胃已經糜爛到什麼程度了。 “溫言,化療需要家屬簽字,你看…… 傅燁有些為難,但化療存在不可避免的風險,簽字是必須的,他也知道溫言的情況,溫家父母已逝,她沒有孃家可以依靠,溫言唯一的家屬就是薄司寒。 但她和薄司寒目前的關係,要讓薄司寒來醫院籤個字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傅燁,直接開始吧,你知道的,我沒有家屬了。”溫言苦澀地自嘲。 “我給司寒打個電話吧。”傅燁也不等溫言回答直接拿著手機出去了。 電話裡,薄司寒冷硬薄情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出來,“不可能!” “不是,大哥,你要生氣也要挑個時間吧,她都這樣了,你還能置之不理嗎?你忍心嗎?” 薄司寒的態度簡直重新整理了傅燁對“絕情”的認知。 “你不用勸我,我不可能改變我的決定。”薄司寒毅然決然地結束通話電話。 安靜的走廊和病房,溫言大致能聽到傅燁說的話。 她早就料到,薄司寒不會管他的死活,當初可是他把她親手送進監獄的啊,他的目的就是要置她於死地,她得了重病不是正合他意嗎?他怎麼可能會來給她簽字。 傅燁在門口愣了一會兒,給陸聴撥打了電話,讓他勸勸薄司寒,雖然作用不大,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希望不是嗎? “喂,老傅啊,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美女介紹啊?” 陸聴玩世不恭地開著玩笑,說這話的時候,他正在酒吧裡,他的左右邊都坐滿了美女。 電話裡的嘈雜聲很大,傅燁的心情很沉重,他說,你在哪裡?怎麼那麼吵?” 陸聴避開了美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現在可以了,說吧。” “溫言得了胃癌晚期。現在在醫院,準備化療。” 陸聴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 “你說什麼?溫言得了癌症?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 “然後?” “司寒不肯來醫院簽字,化療無法進行,她的病情很嚴重,耽誤不起。” 陸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勸薄司寒?” “是,我說他不聽,你去試試。” 陸聴一口血都快噴出來了。 “你讓我去勸他,你覺得他可能會聽我的嗎?我怕是會被罵個狗血淋頭。” 畢竟薄司寒的臭脾氣不是誰都頂得住。 陸聴扶著額頭,“行吧,我去試試,不過我估計很懸。” 陸聴正要走,身邊美女如雲,都在挽留他,“聴哥哥,你要去哪裡呀?帶上我唄。” 陸聴推開她們,“一邊涼快去,哥有正事要辦。” “哼!”妖豔的女人撅起了嘴,滿臉不開心。 陸聴笑了笑,掏出一疊現金放在了桌上,女人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去拿錢。 陸聴壞笑著,果然是愛他的錢,什麼挽留他的人,全他媽放屁!那是在挽留他的錢!有錢啥都好說。 女人,真現實。 他無奈地感慨。 隨後,想起了傅燁說的事情,飛溜著去找薄司寒了。 薄氏集團。 薄司寒板著臉,坐在辦公室裡,翻閱著檔案。 陸聴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 薄司寒抬眼看去,臉色陰霾,“不知道敲門嗎?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呃……” 陸聴轉了轉眼珠子,“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一著急給忘記了嗎?” 其實他是故意不敲的。 “有事快說。” 陸聴正醞釀著要怎麼開口,薄司寒已經不耐煩地下了逐客令,“沒事就滾。別磨磨唧唧的。” 看吧,他說的沒錯,薄司寒這人就是這樣。 “有事,真有事。”陸聴坐在他對面,“溫言她今天在醫院化療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 “那你幹嘛不去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