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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靖王府獻寶的人不少,趙叔元之前跟隨著南征北戰,又在朝堂上頗有些臉面,除了些行走江湖的俠客商販,也有朝中官員。
那邊通傳外人入府,便架了個屏風,明容坐在後頭,趙叔元坐在前面,他覺得東西不錯,便叫山迎拿去給明容看,明容首肯了,獻寶的便得一盤碼好的金子,樂不可支地走了。
倒不用擔心獻寶人把王府的金子搬空,因為整整一下午,才挑中了兩樣,一件是一塊西域傳來的香料,香味並不像尋常西域香濃郁撲鼻,反而清新淡雅,但能香一整個院子。又有一自暖杯,獻寶人貯以車師葡萄酒,頃刻沸騰,明容和趙叔元俱以為奇,只可惜這自暖杯只有一件。
“你若喜歡,留下也無妨。”
下人在搬屏風,明容拿著自暖杯把玩,聞言搖頭道:“我既不愛飲酒,也無需此物暖茶,這樣新奇,倒不如給祖母拿去尋個樂子。”
趙叔元抬手按在她腰上,輕揉兩下,關切道:“可還吃得消?”
明容拿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好得很,多謝你掛懷。倒是你,眼袋快掉地上了,不先回去睡一覺,晚膳備好了我再叫你。”
趙叔元本就困,昨日舟車勞頓,又荒唐一晚,今日還起了個大早上朝,便也不推脫,回自己院子裡休息。
等用完晚飯,又屁顛屁顛跟在明容後面去她院兒裡,兩人坐在桌案兩側,趙叔元盯著明容煮茶。
“我今日碰見你二哥,見他春風得意,我便多嘴問了一句,原是喜事將近了,正磋磨你阿孃去提親。”
“哦?是何人?我之前捉他小廝問呢,知道他有個心儀的女子,只是不知道是誰家女郎。”明容來了興致。
趙叔元看著她,故意賣關子:“娘子不妨猜一猜呢?”
明容擺手,一點不上當,“你愛說不說,不肯說我明日回孃家問也一樣。”
趙叔元只好道:“是你大姑姑家那個孤女。”
明容一愣,杏眼圓睜:“竟有這樣的巧事?”
趙叔元點點頭,“要不說人間姻緣自有月老牽線呢,便是這樣巧。聽聞渠國公夫人挺樂意的,畢竟侯府如今得意。”他故意把臉湊過去,暗示也有自己的功勞,明容在他臉上捏了一把,他笑著捏回去,“親上加親,渠國公府也不算虧。”
“不過我那大哥如今名草無主,怕是我娘不肯這樣快給二哥張羅,你且瞧著,我大哥得被二哥囉嗦死。”
如其所料,長子尚未婚配,徐照樸和程夫人都覺得徐光艫這麼早娶妻失了禮數,況且他又年輕,雖說在禮部任職,也是一般人求不來的福氣,到底被皇帝閒置著也沒個指望,不若先立業再成家。
徐光艫便急了,說他能等得,人家姑娘又等不得,程夫人便數落他,說若是二人情比金堅,等個一段時日又何妨,他姑姑難不成還會棒打鴛鴦,拆了這好姻緣。
於是徐光舟便不得安生了,無論是下朝還是從軍營回來,只要被徐光艫逮住,兩隻耳朵裡就像被塞了倆嗩吶似的,徐光艫能喋喋不休個不停,先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理之自然,再說他身為侯府世子,自要扛下為侯府延續香火的職責。
起初徐光舟還能忍一忍,到後來等徐光艫追著他進了成遠居,便見到徐光艫被徐光舟拿著跟手臂粗的棍子攆出來,嗷嗷叫著跑掉了。
徐光艫又不肯找跟娘子好得蜜裡調油的王茂鹹,只能去尋寧王,他和寧王很是合得來,兩個人又都打著光棍,無需顧忌。
不過趙叔慈與他不同,趙叔慈是平康坊裡出了名的恩客,貪花好色又不務正業的名聲在外,好人家也不敢把女兒賣進來,是以他府裡養著家妓無數,卻沒有正頭娘子。
“你既然急著娶妻,還敢來我這裡廝混?”趙叔慈舉著酒杯,身旁一個妖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