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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橋回到院子,用過晚飯,在書房看了會兒書,開始鍛鍊身體。 她練的是以前最火的活絡經脈的一種拳術。 一套打下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 寧晚橋打完拳,出了一身汗,感覺輕鬆了很多,讓秀茶去準備熱水,待汗停了,正好沐浴。 去太夫山拜佛燒香的這些日子,秀茶已經把三個丫鬟訓練好了,給她們取名凡春、凡霜、凡青。 秀茶讓凡春、凡霜去給寧晚橋準備熱水,凡青去鋪床。 秀茶剛從燒水房出來,便看見江海過來了。 他臉上帶笑,看到秀茶便道:“秀茶姑娘,夫人睡下了嗎?” 秀茶沒好氣道:“你有什麼事?” 江海笑嘻嘻地道:“秀茶姑娘忘記了?今日十五。” 秀茶見他笑,心中便十分不喜:“十五跟我家小姐又有何干系?” 江海道:“也不怪秀茶姑娘不知。咱們侯府,每逢初一十五,侯爺都會宿在正院。” 只不過,段雲舟娶了寧晚橋後,每逢這兩日,段雲舟要麼宿在書房,要麼宿在其他姨娘那兒。 成婚後,兩人並沒有同床過。 秀茶怒火中燒,真想罵段雲舟是個什麼東西。 當初嫌棄自家小姐,奪了小姐的權,又說要休了小姐,後來小姐自證清白了,也不見給小姐賠禮道歉。 如今想宿在這兒,他怕是不知道小姐有多厭惡他。 只不過這是平昌侯府,小姐人在屋簷下,跟侯爺是夫妻,不侍寢於情於理不合。 秀茶氣道:“知道了,我跟夫人稟報去。” 寧晚橋聽到段雲舟要過來睡覺,倒是不生氣,因為她有的是拒絕段雲舟的辦法。 只是腦中疑惑不解? 段雲舟不考慮他的白月光曹姨娘的感受了? 寧晚橋說道:“秀茶,你說侯爺為什麼要到我的院子睡覺?” 秀茶道:“奴婢不知。也許侯爺知道當初冤枉了小姐,所以想要補償小姐?” 寧晚橋:??? 秀茶道:“小姐去太夫山的這些日子,陳嬤嬤經常出入曹姨娘的院子,也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事情。” 寧晚橋把手上做計劃的草稿紙揉了揉,扔到紙盆中,說道:“曾家大小姐準備進府了,也許她覺得真正的危機來了。” 平時曹姨娘沒少給陳嬤嬤銀子首飾,陳嬤嬤對曹姨娘的事也十分地上心。 當初陳嬤嬤為了曹姨娘,跑到她這裡撒野,也是為了曹姨娘以後當上主母了,她能大撈一筆。 秀茶有些急了,猶豫再三,說道:“小姐,如今侯爺不跟你和離,還要宿在小姐的院中,只怕小姐懷了侯爺的孩子,以後小姐很難再和離了。” 秀茶知道她想和離,能替她想到這一步,是個忠心不二的人。 寧晚橋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寧晚橋開啟抽屜,拿出她早就準備好的一袋藥包,遞給秀茶:“去煮了,一會兒給侯爺喝了。” 秀茶疑惑。 寧晚橋附在她耳邊小聲道:“侯爺喝了,保管他沒有任何想法,一覺到天亮。”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小姐肯定會被責罰,秀茶便親自去煮了。 寧晚橋知道段雲舟要來,又坐下,繼續看書。 段雲舟在書房忙完公事後,江海給他披上金線鑲邊的青色大氅。 “爺,已經跟夫人說過了。” 段雲舟說道:“夫人如何說?” 秀茶攔著,江海根本沒見到寧晚橋,只得含糊其辭:“夫人說知道了。” 段雲舟問道:“夫人當時臉上的表情如何?” 江海笑道:“自然是樂意的。” 段雲舟如今不過二十三歲年紀,有軍功,又身居高位,骨子裡透出威嚴。 再加上身材高大,即便收斂了身上的氣勢,也會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反倒讓人忽視了他俊朗的容貌。 他出身好,所以在京中頗有女人緣,桃花運一直不錯。 就算他不容易親近,仍然不斷有女人往他身上撲。 江海又補充道,“爺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夫人又怎麼會抗拒得了爺?說到底,夫人也是女人。女人以男人為天。夫人再生爺的氣,爺也是夫人的天。” 若是江海以前這般說,段雲舟是認可的。 如今寧晚橋的言行舉止,教他有些看不透。 來到寧晚橋的院子,江海守在外面,段雲舟獨自進去,剛巧碰到秀茶端了茶出來。 秀茶停下腳步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