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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將霍爾那瑟扔給了林哲言,商談的事路朝歌也不用操心了,林哲言在這方面絕對是最專業的,他要是都能吃了虧,那整個大明之內,就沒有人能佔到便宜了。
不再搭理霍爾那瑟的路朝歌,轉身就看向了一旁的李朝宗,李朝宗倒是也不著急,就是上下打量著路朝歌,看他身上有沒有新傷,其他的他也不怎麼關注。
“怎麼樣,沒受傷吧!”李朝宗笑著問道。
“沒事,這都是小場面。”路朝歌解下腰間的戰刀扔給了魏子邦,道:“這邊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這一戰草原人損失不小,能弄一個特別大的京觀出來,一會你過去寫幾個字,畢竟御駕親征一次,總得留點什麼在這裡吧!”
“那留點什麼?”李朝宗笑著問道。
“寫京觀石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也算是給草原人一個小小的提醒,讓他們知道知道。”
“好。”李朝宗笑著說道:“趕緊去把這一身換下來吧!一會真凍成冰雕了。”
“行,我去換身衣服。”路朝歌說道:“霍爾那瑟那邊還是儘可能的保密他的行蹤,別讓其他草原人見到他。”
“行了,快去吧!”李朝宗笑著說道。
路朝歌轉身離開了這邊,輜重營已經開始入場,那些活下來的草原人被穿成了一串,然後扔在一旁有專人看管,剩下的那些戰死的草原人,將被堆在一起,築成一個巨大的京觀,就像南疆那邊的那些京觀一樣。
戰場打掃需要很長時間,主要是這場大戰之下,戰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路朝歌剛剛換了一身衣服,于吉昌就跑了進來。
“那四千流竄進入幽州的騎兵剿乾淨了。”于吉昌開口道:“不過,沒發現你要找的那個叫王嗯英的,問了那些被活捉的,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衝進幽州道,然後到處跑就行了,甚至都沒有接到燒殺搶掠的任務,就是單純的流竄。”
“這是要鬧哪一齣啊!”路朝歌撓了撓頭:“這麼多人進入幽州,總是應該有原因的,四千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吸引我的軍隊離開也就能吸引一部分,對正面戰場起不到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他要幹什麼呢!”
“能不能是什麼障眼法。”于吉昌說道:“為了給什麼人打掩護,讓他能夠順利的躲開我們的視線,然後潛伏在幽州,或者其他地方。”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路朝歌沉思了片刻:“關鍵是王嗯英現在到底還在不在窩兒都部,這段時間草原方向的訊息也傳不過來,只能等等看了。”
“那我出去了。”于吉昌說道。
“去吧!”路朝歌點了點頭:“一會去我大哥那一趟,你的封賞應該也下來了,到時候看看封了個什麼爵。”
“大都……陛下肯定不會虧待我的。”于吉昌笑著說道:“我先下去了。”
走出中軍帳,于吉昌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魏子邦,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魏子邦還不明白于吉昌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于吉昌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這一拳,是告訴你,你是誰的親兵校尉。”于吉昌將弓著腰的魏子邦拽了起來:“這是給你的警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你進英烈園,我進刑部大牢。”
說完,扔下魏子邦轉身離開了。
魏子邦雖然是路朝歌的親兵校尉,但是他還是隸屬於路朝歌親軍的一員的,于吉昌就是他的頂頭上司。
魏子邦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挨的這一拳,于吉昌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一旦自己擺不清自己的位置,有一天終究是會被換掉的,或者說被消失,他是路朝歌的親軍校尉,知道路朝歌太多事情了,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這些秘密。
外面的動靜,路朝歌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