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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滾繡球般怪號著被擲下了海!
鮑貴財以他無堅不摧的“巨靈鐵掌”,凌濮用他的盾同槍,也一樣擋開了這陣箭雨,緊跟在廖衝之後上了船舷!
艙面上的敵人約莫有五十多個,且個個都是腰粗膀闊的彪形大漢,但這些大漢在宮笠他們眼裡,卻和些稻草扎的燈心人沒有兩樣,只在一個照面間,船板上便滾跌了二十來個,下了海的也有二十來位,剩下七八個人,則早就嚇呆嚇僵的傻在那裡,連身上的傢伙都忘記拔出來現世了!
廖衝披散著頭髮,周身滴水,掛在胸前的那串“拇指圈子”不住晃動,他雙眼赤紅,活脫一頭激怒的猩猩般在跳著腳吼罵:“孃的臭皮,就憑你們這一干酒囊飯袋,端會造糞的傢伙,居然就敢使這種毒計暗算我們?你們這些瞎了眼的雜種,舔我屁股我還嫌你們舌頭粗了的廢物,垃圾,渣滓,你們是通通暈了頭,迷了心啦?我一個一個操你們的老祖宗!”
瑟縮在船舷邊的七八名大漢,個個面青唇白,渾身簌簌抖索,甭說回話,連嘴巴也全扯歪了——他們都已叫廖衝這股凶神惡煞的氣勢嚇破了。膽!
凌滾跟著惡狠狠的叱吼:“就憑你們這些窩囊東西,諒也搞不出這多花巧來,說,你們的頭子在哪裡?是誰主使你們前來施這陰毒手段的?”
這才提醒了廖衝,他張牙舞爪,氣沖牛斗的咆哮:“對了,你們只是一群上不了檯盤的雜果子,不僅無膽,更且無識,把你們的頭子供出來,先剝了他那張人皮再和你們算帳!”
七八個漢子面面相覷,俱是滿臉的驚恐駭懼之色,然而,他們卻沒有答腔!
廖衝獰厲的大叫:“你們不招是不是?好,待我一個一個逐個凌遲了你們,我倒要看看,是你們有種,還是我的心狠!”
凌濮暴戾的道:“廖師傅,你來點人,我下手!”
那七八個漢子頓時面如死灰,慘無人色,一個個全往後退縮著,幾乎抖成了一團!
大步上前,凌洪粗聲道:“挺著點,好歹也得像個襠下夾鳥的男子漢,甭這麼窩囊法,難道你們只會坑害別人,自家卻禁不住一點折騰?”
廖衝指著最前面那個疤眼大漢:“凌夥計,就是那一個吧,奶奶的,先剜他的一雙招子,再削他兩隻耳朵,刮掉那隻狗鼻子,不用急,慢慢的一樣一樣來!”
凌濮目光如火,一指那名疤眼大漢:“給我滾出來!”
全身一軟,那人嗥叫了一聲,“撲通”跪倒艙板上,立時涕淚滂淪,一聲天一聲地的號陶大哭起來!
呆了呆,廖衝隨即大怒:“哭?哭能管個卵用?沒有骨頭的東西,你們他孃的在算計人家的當口可狠得很哪,輪到自己遭罪的時辰就沒了種啦?老漢今天是一概不論,非要把你們凌遲碎剮,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說著,他咬牙道:“凌夥計!”
凌濮大聲回應:“在!”
廖衝指著跪在那裡痛哭流涕的漢子吆喝:“動手!”
那漢子淒厲的長號著——有如真被剜去了雙目一樣——他翻動著白眼,口吐白沫,不似人聲的在哀嚎:“饒命……饒命啊……”
猛抬腳踢了那漢子一溜滾,凌濮的銀槍槍夾閃亮,同時厲喝:“叫?叫斷了你的肝也一樣不管事!”
挺立在舷邊的宮笠忽然開口道:“凌濮,這一個且先讓他號上一會,換另一個,貴財,你到艙裡及船尾部分去搜!”
站在艙頂的鮑貴財答應一聲,躍了下來,而凌濮又如狼似虎的對著另一位早已抖得不成人樣的厚唇漢子逼了上去!
就在此時——一虛掩的艙門,“砰”聲推開,一條瘦長的身影當門出現!
剛待伸手要觸門的鮑貴財反應奇快,他微微弓身,倏退三步,雙掌交錯,正想攻擊對方,目光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