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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柳雲兒多想什麼，注意力就被失去支撐倒在地上的林渡吸引了過去。
他的胸口已經因為之前的攻擊扯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鮮血正順著地面的裂縫往外淌著。
以她這個視角看不出林渡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只是感覺他的氣息變得愈發微弱，怕是心臟已經遭到了重創，但面前的兩隻天使看上去根本沒有讓她過去的樣子。
“就你一個人到了這裡？紀尋安那小子居然一點沒懷疑那團陰影，到現在還蹲在一旁等著，就沒想過這會是見你們兩個的最後一面？”
正當柳雲兒還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最前方的天使戲謔地看著她笑問道。
祂是怎麼知道的？那附近應該一隻天使都沒有啊，難道那團陰影還能給祂們提供視野？
不對，肯定不是那團陰影的作用，難道......
想到這，柳雲兒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動不動的陰影，祂提到的路上的奇美拉天使，祂明白紀尋安的行蹤，只剩下兩隻的天使......
“這一切都你的算計？！分散掉戰力好逐個擊破？！！”
“沒意思，你們的腦子轉的太慢了，還沒馮君波那小子一半好玩”
噩夢搖頭嘆著氣站了起來，朝著柳雲兒走了過來，路過林渡的時候還朝著他的心臟再次踩了一腳，惹得林渡噴了一大口鮮血。
“林渡！”
柳雲兒有些著急地喊道，剛想衝過去治療就被噩夢一巴掌扇了回去，本就不擅長戰鬥的她一時間都有些無法動彈。
“別叫了，馬上就輪到你”
噩夢一臉厭惡地看著柳雲兒，一眼就盯著了她靈魂深處的拉斐爾權柄，對祂而言，這份權柄讓祂感覺無比不適。
沒等柳雲兒起身，一把燃著漆黑火焰的長劍就朝著她的心臟落了下來，速度之快讓她根本來不及躲避。
不過也不知噩夢在想什麼，這一下居然沒有刺入她的心臟，只差一指就可以將心臟劃開。
但第一次接觸身體被刺穿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一絲聲響，咬著牙吞下喉嚨裡蔓延上來的甜膩液體。
沒聽見想要的聲音讓祂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邊扭動手腕邊問道：
“一個個骨頭都這麼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長劍在祂手腕扭動間絞動著更多的血肉，讓原本就難忍的疼痛感愈發強烈了起來，但柳雲兒還是沒有發出一絲哀嚎，雙眸死死盯著祂。
見柳雲兒還是一聲不吭，祂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只是撐著長劍說道：
“很好，既然肉體上的疼痛不能讓你開口的話，這個或許能”
說著指了指柳雲兒上方的空氣，在她不可置信地目光中畫出了一個方框，在其首尾相連的一瞬間，紀尋安的臉就出現在了畫面之上。
“你是噩夢！”
在看到面前天使施展這一手段時柳雲兒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但唯一疑惑的是為什麼面前這隻天使和不久前自己見過的噩夢外殼不太一樣，祂又是怎麼做到沒脫離幻境更換軀殼的？
噩夢收回在畫面上的視線看向柳雲兒，伸手將食指抵在嘴唇上邪笑著說道：
“別分心，接下來才是重磅好戲”
“什麼好.....”
沒等她追問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鎮在了她的靈魂之上，一時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柳雲兒想不明白，她明明和噩夢同位階，而且人類的地境比起同位階的天使靈魂強度應該更強才對。
除非......
腦海裡瘋狂的想法讓柳雲兒瞪大了雙眼，她想不明白噩夢是怎麼避開一切探查手段，怎麼在裂縫無法穿過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具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