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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嶠聞言看向內疚的池諾,心虛的看一眼她和顧惜的臥室,生怕讓那個護妻狂魔看到,誤會自己欺負了池諾,連忙出聲道,「也不一定是這樣,可能她心裡藏著事,小語那孩子喜憂都不報的,而且她本來也不愛笑,小時候就老成持重的,要不是小言在,我都以為生了個機器人呢。」
池諾攥著那本書,沉默了半晌,突然想起什麼的看向溫嶠,剋制的輕聲道,「你記不記得,高二那時候她們一文一理,有一段時間小語突然變得很沉默,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你和阿禾還特意去過學校問過她的班主任,但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我們都以為只是突然改變,她不適應。」
溫嶠隱約的抓到了池諾想表達的意思,如出一轍的沉默回想著之後的事情,良久之後,有些恍然的沉聲道,「那之後,小語就沒怎麼笑過,便是小言的挑釁都不大搭理了,整個人更加安靜沉穩了。」
池諾有點不好的猜想,眉宇間籠罩著一層陰鬱,低聲道,「你說,小語那時候會不會是被同學欺負了?若真是這樣,她的班主任不知道,小言也不知情,更沒人告密,那麼最有可能就是冷暴力,可能人數也不少。」
溫嶠一想到那個畫面,不由怒火中燒,攥緊了拳頭。
「這只是我的猜測,況且事情過去那麼久,我們慢慢查起。」池諾同樣心疼溫卿語,只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我知道的,」溫嶠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只是攥緊的拳再難鬆開,壓制著情緒和池諾小聲道,「這事暫時不與她們說。」
「嗯,」瞞著誰,不言而喻,池諾面目微肅的輕頷首,「晚些,我問一問小言,看看小言記不記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嗯。」溫嶠本還想找溫卿語談心,這會徹底歇了心思,就怕沒剋制住,再傷了她一回。
晚飯之後,溫嶠藉故將人賺出去,池諾則是藉口有些胃疼想安靜休息,將想留下的顧惜打發走。待所有人離開後,發了影片邀約給顧輕言,壓著情緒,緩著語調的問詢著顧輕言,「小言,你和小語高二分班之後,有沒有聽到什麼傳言,我有些懷疑小語那時候被人欺負了。」
顧輕言沒防備的被池諾半點不拖拉的開門見山鎮住了,險些沒繃住表情,整個人警覺起來,眸底深藏著忐忑的看著池諾,「為,為什麼突然這麼懷疑?」
池諾沒藏著掖著的和她簡單闡述了下她和溫嶠的推論,陡然想到一人,「小言,繁微的表妹那時候不就和小語一個班嘛,你和繁微要一下她的聯絡方式,我想和她見一面。」
計劃被打亂,顧輕言有些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該實話實說還是遮掩下來才是,深吸口氣,振作了下精神,拿上正確的態度,斂容肅然道,「媽咪,您也說了她是簡二的表妹,如果她知道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和簡二說,簡二知道了自然會和我說。既然我和簡二都不知道,您見她也問不到什麼,我查一下吧。」
「不用了,這事我和你嶠姨姨查,你醫院公司兩頭跑的已經很累了。」顧輕言的狀態,池諾看在眼裡,疼在心底,自不願徒增她的重擔,態度堅決的拒絕了。
這些事顧輕言本想悄悄解決不讓她們知道,教她們傷心的,但顧輕言看著池諾不容拒絕的態度,有點想哭,好幾番欲言又止後,艱難的再次試圖攬下,「媽咪,我查起來應該比較方便,一有訊息,我通知您和嶠姨姨,如何?」
池諾眉目微沉的凝視著顧輕言,生了一絲不太象話的念頭,話裡帶著確信的詐著顧輕言,「小言有話和媽咪說的吧,關於小語被欺負的事。」
「」顧輕言神情微滯的抬眸,對上池諾那雙銳利得似是能洞察人心的雙眼,心虛得更是沒底氣的囁嚅著,「沒,沒有。」
「小言什麼時候知道小語被冷暴力的?」池諾雙手環抱的加重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