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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言拿著一個包進入,看了眼受驚的魏海娜輕笑一聲,溫聲道,「是我太恐怖?亦或是晚上的醫院太恐怖?不用怕,都不吃人。」
顧輕言在她對面落了座,看著依舊乾巴巴沖她一笑的人,回以簡單一笑,將那個包推給她,「這裡面的藥,你跟著她的時候儘量帶在身上,效果,用量,需要避忌的上面都有,如果不清楚的話,隨時打電話問我,手機號碼。」
「」魏海娜怔忡了片刻,在她重複了一遍之後,結結巴巴的報上號碼,然後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
顧輕言一言難盡的看著受驚的捂著小心臟的魏海娜,十分的懷疑溫卿語的目光和品味,清咳一聲,把所有能聯絡的方式全加了一遍,「今晚你來見我的事不要讓她知道,還有以後不管她發生什麼事,請在第一時間通知我,請不要以你的標準判定事情的大小,只需要聯絡我就行,酬勞方面,我給你兩倍。」
「」魏海娜目瞪口呆的看著顧輕言,很是懷疑自己的耳朵,遲疑的擺手,「我,這樣不行,不好意思,我拒絕。」
「她這個人什麼都不愛說出口,發生什麼也不告訴我們,自己憋在心裡,所以我才會請你告訴我,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顧輕言見著她那驚恐的模樣,噙著笑,眼神真誠的看著她,「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她是我要保護的人,我永遠不會傷害她。」
「我不敢瞞著她,也瞞不過的。」魏海娜被顧輕言的話打動了,但是她當初能被挑中,按霍溪的話來說,就是她一眼就能讓人看懂,連猜都不要。
「你和她的經紀人會匯報她的事,對吧?和她匯報的時候,心虛嗎?」顧輕言唇角微揚著和煦的笑意,寬慰著眼前驚惶的人,「把我當成她那般就行,做事了要工資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又不是天上掉的,你怕什麼?」
默默被洗著腦的魏海娜,糾結的皺著眉瞄著顧輕言,「要是露陷了,我應該會被開的。」
顧輕言輕笑莞爾,給予勇氣和後路,「不怕,你就算真失業了,我也會讓你再就業。」
魏海娜就這麼被顧輕言連哄帶騙的答應下了,又被叮囑一番才被放行,下樓的時候人還是蒙的。
顧輕言將人送走後,便回辦公室給溫卿語打電話,滿肚子的話都不知道怎麼和她開口。
「說。」溫卿語接起顧輕言的來電,對於這個改一小時騷擾她一次的人,十分的沒耐性。
「保鏢選好了?」顧輕言對她的不耐煩充耳不聞,泰然從容的問著。
「嗯。」溫卿語緊抿著唇,不是很想和顧輕言說下去,聽到她的聲音,只會讓她想到那些照片,她不願用惡意的想法去猜測顧輕言瞞著她的用意,更不願去想顧輕言和她結婚的用意。
顧輕言聽出她的不樂意,猶疑的緩慢道,「累了?那你早點睡吧,我不吵你了,晚安。」
「嗯。」溫卿語有些急切的結束通話了,將手機擱下,復又再次拿起將那份協議拍給顧輕言,「有需要補充的就說。」
顧輕言看著那份冰冷的帶著鮮明界限的協議,久久無言,靜默良久,才回復,「沒有。」
顧輕言放下久久沒有等到回復的手機,疲倦的靠著椅背,抬手抵著額,掩下眸中的挫敗。
一夜安然度過,司清晚來上班的時候特意給顧輕言帶了早餐和黑咖啡,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某人眼底一片青黑和掩飾不住的紅血絲,搖頭輕嘆的低語道,「你確定你熬得過離職當天?」
顧輕言揉了揉太陽穴,沒接話,手倒是很實誠的接過她手上的黑咖啡,嗓音微啞,「我一會找時間休息。」
「三明治也吃啊,別只光喝咖啡,你那胃不要了?」司清晚將三明治塞到她手裡,眼睛緊盯著她。
「能正常點嗎?」顧輕言不太習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