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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駛入西口。
作為西北數一數二的大城市,西口市是個旱碼頭,它在西北的地位僅次於省會西京。
孫必振三人小心翼翼地溜出了火車站,好在他們一路上並沒有遇見調查員,看來防剿局的警戒還沒有波及到西口。
走出火車站後,孫必振四下張望了一番,一些計程車司機熱情地邀請孫必振上車,孫必振傻乎乎地就要跟著走,幸虧召潮司衝上去趕走了那些司機:她並不開口說話,而是暴躁地朝攬生意的司機們豎起右手中指。
看見這樣“友好”的手勢,司機們都識相地走開了。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手勢?”劉易斯倍感無語地問。
“前天吃飯的時候,李德教我的。”
召潮司得意洋洋地揮舞著中指,當時劉易斯喝醉了,因此不知道此事。
孫必振四處打量時,劉易斯正盯著一處公交站牌看,查詢到目的地後,劉易斯帶著二人朝一輛計程車走去。
或許是由於召潮司的那番“友好互動”,計程車司機沒有給劉易斯好臉色看,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這倒省了不少麻煩,三人最終在西口的一處郊區下了車。
在劉易斯的帶領下,三人在郊區徒步行進了約半小時,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西口郊區的荒蕪景色中,晨霧漸漸消散,遠處的建築和綠化帶漸漸清晰了。
公路旁邊是一片乾枯的草地,草地上散落著凋零的樹葉,蕭瑟而落寞;草地後方,一棟老樓投下長長的影子,在這片空曠的郊區,老樓算得上唯一一棟地標性建築,它還沒被市政拆除也算半個奇蹟。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孫必振指著老樓問。
劉易斯沒有心思多費口舌,她直接把一張廣告單塞給了孫必振。
孫必振接過一看,上面是一家租車公司,廣告中間畫著一棟破敗陰森的建築,正是他們眼前的老樓。
孫必振舉著廣告,不明所以:“所以,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不然呢?”劉易斯白了他一眼,一把奪過廣告單,朝著破敗的老樓走去。
老樓總共兩層,原本是郊區的一家染料廠,但由於生意不景氣而關閉了,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空殼。樓房正面的入口是一扇鏽跡斑斑的捲簾門,上面除了鐵鏽,還佈滿斑駁的塗鴉,在一簇簇顏色暗淡的塗鴉中,赫然有一個亮橙色的、眼睛形狀的塗鴉。
劉易斯指著亮橙色的塗鴉說道:“看來我們沒來錯地方,這是琥珀教的標誌,只要有錢賺,這幫傢伙什麼生意都做。”
劉易斯帶頭走近捲簾門,踏入老樓投下的陰影后,空氣變得有些陰冷,一股鐵鏽和溼泥土的氣味散發而來。
哐,哐,哐。
劉易斯用右手指節在捲簾門上連叩三下,捲簾門顫抖起來,揚起了不少灰塵,劉易斯反感地收回手,在孫必振的後背上擦了擦。
約莫十五秒後,一個細弱的聲音從門後傳了出來。
“誰?”
“租車的,快開門!”
劉易斯開門見山地報上來意,但對方並沒有立即開門,反而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調查員?”
“廢話!調查員會說自己是租車的嗎?”
“調查員也不會說自己是調查員吧?”對方反問道。
“我要是防剿局的人,你還能活到現在?趕緊開門,別耽誤時間!”
“呃,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門後的人似乎沒了主意,遲疑片刻後,門後傳來了“咔啷啷”的開鎖聲,一個矮個子的男孩掀開了捲簾門,輕輕咳嗽了兩聲,揮手示意三人進去。
捲簾門後方散發出陣陣熱氣,與屋外的陰冷形成了鮮明對比,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