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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地獄神祗的離去,獵犬終於抬起頭來,抖了抖身上的紅色碎肉,看向純白色的法門。
是什麼事情,需要笑神躬親操弄?
獵犬感到一陣好奇,它看向沙地上,看向那隻雙頭壁虎留下的青紫色皮屑:食用了皮屑的白色小蟲已經死了一大片,儘管如此,這些小蟲還是前仆後繼地朝皮屑爬動,它們吃皮屑,吃笑神留下的碎肉,也吃同類的屍體。
獵犬猜到,一定是那雙頭壁虎引發了笑神的親臨,它抖擻精神,朝著法門狂奔而去。
……
凡世,獵人張從夢中驚醒,他用一記鯉魚打挺翻身起床,帶著一臉的冷汗走向窗戶,一把拉開窗簾。
窗戶開著,獵人張縱身跳了出去,追尋那股朽木的氣息,在建築物間跳躍前進——雖然沒有接到通知,獵人張卻是第一個發現鬱刃司行蹤的調查員。
按理說,獵人張沒有必要參與此事。首先,他是武都防剿局的僱員,不隸屬於商京防剿局;其次,他現在正在休假,沒有工作的必要。
但出於好奇,也是出於對自己法相的尊重,獵人張走出酒店後,果斷地為自己注射了一針“溼婆”,他用炁震碎了身上的偽裝,掏出防剿局配發的迷你傳呼機,警告總部道:
“這裡是獵人張,商京虹橋,疑似有大祭司現身。”
發出警告後,獵人張抽出藏在腰帶後方的漫長之冬,朝著炁傳來的方位跑去。
獵人張抵達地點時,正好看見鬱刃司從窗戶裡跳出。
來不及多想,獵人張使出了飛簷走壁的武藝,追著鬱刃司來到了單元樓屋頂上。
被沙林毒氣逼退的鬱刃司正處在理智人格的控制下,他發覺身後有人在追,下意識地以為是孫必振,冷哼一聲,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對方。
“你是誰?”
發現追兵並非孫必振,鬱刃司的理智人格有些納悶。
“這裡是申國防剿局,獵人張,現在開始執法。”
獵人張踏一記天罡步,亮出了兩隻手臂,寒光閃爍的漫長之冬劃開了防彈風衣,露出了尖利的刀刃。
鬱刃司聽不懂申文,但他見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玩兒匕首的,頓時來了興趣,用地獄銘文說道:
“有意思。”
話音未落,鬱刃司橫過手中的匕首,一道墨綠色的光朝獵人張的雙眼射去。
沒有任何速度比光速更快,但那墨綠色的光並非凡世之太陽光,而是地獄天光;地獄天光乃是地獄的皮癬,沒有太陽光那麼迅速,獵人張因此躲過了這一擊,但他還是暗自心驚。
“天光?你是無相神的信徒!?”
這句話,獵人張是用地獄銘文所說,鬱刃司有些詫異,沒想到眼前這個滿臉胡茬的中年人居然如此博學。
無光地獄之內,少有人能識破他的伎倆,懷著一絲欽佩,鬱刃司獰笑道:
“不錯,正是天光,但我並非天光的信徒,我只是不學無術罷了。”
獵人張臉上的汗毛豎了起來,他深知,眼前這個疑似大祭司的男人絕非凡人,他沒有把握戰勝對方,是戰是逃,成了一個問題。
從獵人張發出警報到現在不過三分鐘,如果不出意外,商京防剿局需要至少五分鐘才能抵達,但高手之間的戰鬥往往會在一分鐘之內結束,支援趕到現場,頂多洗洗地、收收屍。
獵人張不願逃跑,眼下,只有全力以赴,沒有退路!
懷著魚死網破的想法,獵人張不敢再隱藏後手,直接亮出了六臂,四把漫長之冬像切紙一樣切開了防彈風衣。
除了四把匕首外,一杆槍身通紅的長槍橫在了獵人張身前,荷花香氣瀰漫開,獵人張的瞳孔變成了金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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