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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硯是被一陣通訊鈴給吵醒的。
視線恢復正常的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居然抱著個人。
還是一個oga！
oga身上裹著自己的資訊素！
“！！！”
羅硯猛的鬆手，直起身後他又察覺到嘴裡有異味，他摸了一下唇，發現居然是血。
該不會……
這時，羅硯看見那個被他咬過的oga在地上哼了一聲，他迷迷糊糊睜眼，在看清自己後張了張唇，無聲吐出兩個字，然後又暈了過去。
“他說的是‘你妹’，”
赤影突然出聲翻譯，
“他剛剛在罵你。”
羅硯：“……”
大腦抽痛，羅硯捂著額皺眉，凌亂破碎的記憶如潮水般褪去，很快便消失的一乾二淨，好像那些痛苦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通訊鈴聲還在響，赤影說：“是他的光腦在響，一個叫‘十萬個oga的夢’的人打的，好像是楚渝？”
“誰？”
羅硯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聽過，但忘了是哪號人物。
“n1458，就是你說你感受到莫名其妙吸引力的那回，咖啡館，楚渝，想起來了嗎？”
腦子裡浮現出一張臉，羅硯頓了一下，片刻後他說：“這麼巧嗎？”
“是有點巧了，”赤影說，“響的有點煩，我把通訊掛了。”
羅硯欲言又止，赤影見了又說：“楚渝還發了訊息在找他，我幫他回了訊息，說一會兒就回去。”
“……”
羅硯沉默，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oga，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你沒能攔住我？”
他問的是“你沒能攔住我？”，而不是“為什麼不攔住我？”，赤影聽了蠻開心的，把自己拍的錄影放了出來。
——然後羅硯就看清了自己的發瘋經過。
影片是從兩人落入艦艙裡後開始拍的，羅硯看見那個oga往回拽自己的手，沒能拽開，看見他喊赤影拿抑制劑，赤影說沒有抑制劑，然後自己又把人撲倒在地上……
“行了別放了。”
羅硯捂眼，片刻後心情煩躁抓了抓頭髮。
“釋出會已經到尾聲了，要回去嗎？”赤影問他。
“不回。”羅硯乾脆拒絕。
“釋出會可以不回，但海星館得回，你得把這個oga送回去。”赤影提醒說，“楚渝還在那兒等他。”
“……”
艦內空氣已經迴圈過了，但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花香，水仙是自己的，金銀花是……
羅硯驚覺，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這個oga叫什麼。
他問了一下，赤影說：“他叫方景，就是從咖啡館臺階上跑下來，撲你身上的那個oga。”
“……”
“完了！”赤影一驚一乍，“你連這個oga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標記了，你要去坐牢了！”
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羅硯對“坐牢”這個詞感到非常不適，他側眸看向被安放到一邊的oga，恰巧這時方景也睜開了眼。
他眨了眨眼睫，意識清醒後第一反應是伸手去摸自己的後頸，羅硯見了立馬站起身，神情侷促：“對不起……”
方景看過來，然後——
他翻了個白眼。
羅硯：“……”
這是什麼意思？
“別說話，先送我回去。”方景開口了，他就這樣躺著又閉上了眼睛，“那裡有人在等我。”
很正常的一句話，但羅硯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一下，因為他突然注意到了另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個叫方景的oga，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