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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搜刮民脂民膏,便是好官!
&ldo;來的人竟是曹天懷?&rdo;
陸綰的眉眼帶了一絲喜色,曹天懷乃是當今尚書的獨子,素來被捧在手裡那般地養著,也不知怎的,那老尚書竟捨得自己的獨子來陝南這等洪澇之地。
或許,是為了回去之後的加官進爵?
只是,他這一次,卻是回不去了。
陸綰的笑意慢慢褪了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狠意,不管來人是誰,只要是朝廷中人,那便必須死。
&ldo;姑娘,你怎麼了?&rdo;
察覺到陸綰的氣息略有些不穩,木簡不禁狐疑道:&ldo;曹天懷不過是草包一個,想來也不會對陝南的百姓有任何益處。&rdo;
&ldo;要的就是他這樣的草包。&rdo;
陸綰頓了頓:&ldo;木簡,這幾日便要麻煩你,多多注意曹天懷的動向。&rdo;
&ldo;姑娘放心。&rdo;
有了顧容息的命令,木簡對陸綰的戒備少了些,只是在轉身之時卻聽得陸綰悠悠道了一聲:&ldo;既然陝南乃是洪澇之地,又有山石滾落,那麼是生是死,還要看他的造化。&rdo;
一向跟隨顧容息出生入死的木簡聽了這句嘆息,卻不由得從骨子裡生出一股子驚意來,難道,陸綰是想要殺了曹天懷不成?
新皇登基,曹天懷算是陝南的頭一個欽差大臣,雖說百姓素來知道朝廷派官來此,多半是沒有好事的,然則因了顧容崢乃新帝,總歸是多了些許期待。
然而,他們的期待終究是落了空。
&ldo;賦稅照舊?&rdo;
陸綰微微睜大眸子,揚起一抹如同小狐狸般的狡詐笑意:&ldo;如此不得人心,定非他的授意,看來,上天倒是送了一個極好的把柄於我。&rdo;
&ldo;依你之見,這並非是他的意思?&rdo;
&ldo;是,卻也不是。&rdo;陸綰捋了額角散落的青絲:&ldo;曹天懷乃是當今一品尚書之子,曹家勢大,卻也做不出假傳聖旨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rdo;
&ldo;也許,那人也有除了曹天懷的意思。&rdo;
四目相對,就連顧容息也未曾想過,原來有一日,他竟會和一個算不得熟悉的女子,有著如此驚人類似的想法。
&ldo;既如此,我們便如了他的願,又能如何?&rdo;
此刻,曹天懷把玩著陝南為數不多的白瓷:&ldo;陝南油水不多,將賦稅收了,我們便班師回朝,誰要在這等鬼地方久留?&rdo;
下人唯唯諾諾:&ldo;是,曹大人所言不假,只是陝南素有風俗,凡是欽差大臣,都要去走訪幾家,大人回去之後也好對聖上交差。&rdo;
&ldo;混帳!本官做事,難道還需要你來教?&rdo;
下人連道不敢,只是俯身之間,眼中卻有精芒閃過。
曹天懷為人雖囂張些,卻並不愚笨,此行他為欽差大臣,可一舉一動都會被通傳回京城,是以片刻之後,他還是微微頷首:&ldo;罷了,去一趟也無妨,你且安排好人手,務必在兩個時辰內來回,本官還有要緊事要做。&rdo;
要緊事?
下人心中冷笑,曹天懷所說的要緊事,不過是數數此番陝南之行,有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入了自己腰包!
&ldo;大人,前方泥濘,車馬恐難以行進,還請大人屈尊‐‐&rdo;
&ldo;你要本官走著過去?&rdo;
曹天懷隨手賞了下人一個耳光:&ldo;就算是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