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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放柔聲音道:&ldo;這是我的失誤,我一忙起來就會忘記時間,每次想打電話給你的時候,都是深夜了,我怕吵醒你,所以……&rdo;
&ldo;我不聽我不聽!都是藉口!傅司遠,你是不是已經對我厭倦了?我就知道,當初沒真正得到我的時候,對我多好,千依百順的,可現在呢,才多久過去了啊,就對我愛理不理的!現在是怎麼回事,做完那檔子事兒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麼?現在不光開始對我的人厭倦了,連同對我的身子也厭倦了麼傅司遠!&rdo;
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往往就會口不擇言,尤其是傅司遠連續多日的冷落,將她心底的那抹惶恐逐漸放大,就像氣球一樣,達到了極限以後,&ldo;砰&rdo;的一聲爆破,把她罕見的尖銳統統放大到他的面前。
多日來的委屈如潮水般一湧而上,快要將程挽淹沒。一改往日的溫順,她現在昂著頭,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挑釁似的望著眼前的人。
果然,她的話瞬間就激怒了傅司遠。他抿了抿唇,眼睛危險地眯起,冷冷地道:&ldo;程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rdo;
&ldo;呵,難道不是麼?你這個月以來的冷落,不就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嗎?&rdo;
他氣極反笑,深吸了口氣,道:&ldo;好,很好!既然你要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rdo;說著,傅司遠便拿起行李,轉身往外走。
&ldo;你站住!傅司遠,你要去哪裡!&rdo;
聽到身後人的叫喚,傅司遠拿著行李箱的手緊了緊,他背對著她,看不清表情,但還是忍不住放緩了語氣,道:&ldo;這次一個星期的出差正好讓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程挽,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態實在不適合談話,到了那邊,我會打電話給你了。&rdo;
頓了頓,他繼續道:&ldo;照顧好自己,別胡思亂想。&rdo;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程挽望著他,腳下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她整個人怔怔的,等到門徹底關上,傳來關門的聲音時,她才回過神來。
然後瞬間就淚流滿面。
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眶流出,緩緩流過臉頰,滴落到光滑的地板上,在寂寥的夜裡,似是會迴響般,在她的心上砸出巨大的聲響。
然後,她像是沒了力氣般,緩緩地蹲在了地上,頭埋在臂彎上,放聲大哭。
其實話一出口的瞬間她就後悔了,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可那個時候,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那些傷人的話一句一句,不假思索地從她的嘴裡吐出,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愛人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開始的時候,傅司遠會給程挽打電話,可每次,程挽都是直接掛掉,久而久之,他便不再打了。只是,他會每天準時發一條簡訊過來,簡要地說說自己在那邊的狀況,天氣、吃飯等一些這樣的瑣事他也會寫上簡訊。可是她一次都沒有回覆。
第五天的傍晚。
程挽就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到家。簡單地吃了點東西,程挽便坐到沙發上看電視,她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不停地轉著臺,根本不像是想要看電視,只是單純地擺弄遙控器,樣子看著無聊透頂。
最後,程挽關掉了電視,把遙控器往沙發上隨意地一扔。
她雙手環在雙腿上,下巴支在膝蓋上,安安靜靜地等待著黑夜的降臨。牆壁上的掛鐘的指標一圈一圈,慢悠悠地轉著,關掉了電視的客廳顯得異樣的安靜,似乎連指標轉動的滴答聲都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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