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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不會藉機宰我吧,不過也好,那錢她正好不要,吃掉喝掉,倒也不錯。拿起酒瓶,先幫歐陽曉蕾斟了酒杯的三分之二,然後再給自己倒上,端起酒杯,真心地說道:“曉蕾姐,感謝你多次幫助,我敬您一杯。”說著,一昂脖子,把杯裡的紅酒全部倒進了嘴裡,歐陽曉蕾只淺淺抿了一口,滿臉笑容地說:“有你這麼喝紅酒的嗎,牛嚼牡丹,一點情調都沒有。這可是我從我媽那偷來的,價格可不便宜。”
朱一銘一陣汗顏,自己剛才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於是幫自己重新斟上紅酒,慢慢陪歐陽曉蕾邊喝邊聊。歐陽曉蕾如小女人一般,喋喋不休,說著自己的工作以及生活,甚至是些自己的私密事也拿出來和朱一銘分享,和剛才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朱一銘揉揉自己的眼睛,真是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不知不覺地居然喝完了兩瓶紅酒,朱一銘還好只是覺得頭有點暈,而歐陽曉蕾已經是滿面桃花,說話時口齒都不太流利了。聽了歐陽曉蕾時斷時續的描述,朱一銘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似非常強勢的女人,其實也有令人憐惜的一面。三年前,歐陽曉蕾遇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儘管對方只是個走南闖北的推銷員,但她卻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然而,就在兩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對她說他們公司老闆的女兒看上了他,儘管那只是個不怎麼高也不怎麼白的難看女人,但他說為了他的事業,他要去追求。歐陽曉蕾爽快地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當愛情既然已經不在,婚姻蛻變成一紙證書的時候,那還要它幹嘛。聽著歐陽曉蕾平靜的敘述,朱一銘想到了離開淮大的那個夜晚,那個正在被自己漸漸遺忘的叫李琴的女孩,不知道,在父母的努力下,終於留在應天的她,是否已經尋找到了新的幸福?雖然這一切都已與自己毫無關係,但那畢竟有曾留下自己熾熱的愛和苦澀的初戀。
“走吧,快九點了。”歐陽曉蕾晃了晃手中的大哥大。
出了紅梅酒家的空調包間,只覺得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喝了酒的兩人只覺渾身燥熱。“走,陪姐跳會舞去。”歐陽曉蕾噴著滿嘴的酒氣,誘人的紅唇直在朱一銘的眼前晃悠。
“好,走!”被壓抑許久的朱一銘也想好好放鬆一番。
歐陽曉蕾發動汽車,一腳重重的油門,那輛深藍色的桑塔納飛快地竄了出去。不到十分鐘,歐陽曉蕾就把車停在了一家叫“夜之韻”的舞廳門口。
九十年代泯州舞廳的佈局都大同小異,二、三十平方的舞池盡頭,有一臺小電視機,上面插著兩隻話筒,這是讓顧客一展歌喉的。舞池的兩邊有卡座,也有包廂。此時,朱一銘和歐陽曉蕾正坐在一個小包廂的沙發上,兩人相隔近一米。也許是空間太小的緣故,再加上昏暗的燈光,兩人隱隱都覺得有點放不開,朱一銘要了一杯龍井,幫歐陽曉蕾要了一杯橙汁。此時,耳邊傳來了慢三的音樂,朱一銘站起身來,彎下腰同時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歐陽曉蕾也大方地站起身來,兩人步入了舞池。兩人剛開始,還有點放不開,隨著三兩圈轉下來,也都適應了彼此的節奏,配合變得默契起來。朱一銘在淮大時,就是個的舞林高手,曾參加過系裡的交誼舞培訓班,歐陽曉蕾自然也是久經舞場,一曲下來,兩人都有相見恨晚之感。
畢竟喝了不少的酒,兩人都覺得體力有些不支,朱一銘還有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跳舞時,兩人的身體難免發生擦碰,再加上對方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不停的在眼前跳躍,身體的關鍵部位隱隱有要抬頭的感覺,又怕被歐陽曉蕾發現,硬是強忍著,辛苦不已。第二支曲子又是拉手,兩人也就沒有再跳,邊喝茶和橙汁邊欣賞別人的舞姿,倒也不錯。第三支曲子剛開始,也許是休息了一陣,恢復了些許體力,歐陽曉蕾迫不及待地拉著朱一銘滑進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