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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總是看著自己，楚楦轉了個放下，略略用身體擋住前面。然後把手伸進去，慢慢動起來。

看著他的背影，霍雲深的眼神燃起一撮火焰。

他飄起來，向楚楦的背上壓了過去，同時兩隻手穿過楚楦的腰側，來到前面私密的地帶……握住楚楦正在動作的手掌，跟他一起……

&ldo;唔……&rdo;冰涼的掌心貼在手背上，楚楦整個人一抖，接著背上也涼涼地，他皺著眉說：&ldo;你這樣會影響我，我自己來就好了……&rdo;其實自己會更快一點，而那鬼的手這麼冷，楚楦感覺自己會萎的。

&ldo;好。&rdo;霍雲深聽話地收回手，下巴擱著楚楦的肩窩，說話的語氣更是人畜無害。

楚楦發現他有兩面，一面是溫順可人，一面是猙獰恐怖。

當他自己想溫順的時候，便能乖巧無害，當他心裡不順的時候，便可以馬上翻臉嚇人。

每一次霍雲深露出令人恐懼的危險氣息，楚楦都告誡自己，看，這就是厲鬼，他們不會因為你是誰，就對你特別，甚至對你產生感情。

楚楦怪自己心太軟，每次只要霍雲深表現得聽話一點，無害一點，就會忘了他是隻鬼。

產生感情？有可能嗎？

&ldo;唔……好了……&rdo;他粗喘了幾口氣，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手上的濁液沒了，掌心變得很乾淨。以前楚楦偷偷聞過，連氣味都聞不到。

&ldo;那你休息，我不打擾你。&rdo;楚楦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褲子，然後匆忙地說。

霍雲深慢慢抬起眼簾，又垂了下去。

耳邊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他便在屋裡化成一具屍體，一動不動。

楚楦從房間走出來，看見李六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他的臉頰立馬發燙，不禁問道：&ldo;老先生有什麼事嗎？&rdo;

&ldo;你多久洩一次精？&rdo;李六走上前去，動作很快地扣住楚楦的手腕，做出把脈的動作。

&ldo;我……&rdo;楚楦說話打禿嚕，怎麼好意思回答，更何況屋裡還有白雪這女人在看著。

&ldo;哼！&rdo;替楚楦診了一會兒脈，李六沒好氣地扔開他的手腕，只聽他嘀咕道：&ldo;仗著自己年輕氣盛，遲早被那鬼吸光。&rdo;

楚楦低著頭不說話，就目前來說，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還好。

&ldo;不是說有間空屋給我嗎？在哪呢？&rdo;李六在楚楦家裡東張西望，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ldo;在這兒呢。&rdo;楚楦把他帶到那間沒人住的書房。

李六走了進去，可憐兮兮地說：&ldo;天橋腳下又冷蚊子又多，還吃不飽飯。&rdo;

用完了楚楦給的那五百塊錢，他的日子過得跟乞丐一樣，風吹日曬。

現在楚楦給他房子住，給他飯吃，他還是很領情的，否則也不會管楚楦的閒事。

這會兒白雪還在客廳待著，楚楦面露疲倦地走出去：&ldo;白醫生，今晚謝謝你送我們回來。你也趕緊回家，我怕晚了不安全。&rdo;

感覺現在到處都是鬼，他挺擔心的。

&ldo;沒事，我活了這麼久，也就最近才開始見鬼。&rdo;說到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八字弱歸八字弱，可還不至於出門就撞鬼。

白雪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