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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還在滴著水，水珠滴在螢幕上把跟著字型彈出來的表情包發了出去。
沈確宴看著那個點頭說好的線條小狗，愣了好一會。
「說話啊，沈爺。」電話那邊還在等著。
他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回復著高袁，「不去，要給小孩講題。」
那邊的人聽到他的回答此起彼伏的起鬨聲，「沈爺，你什麼時候多了這個癖好，也不和我們兄弟們交個底。」
沈確宴自己從來沒往那個方向想過，何況許臣肆的妹妹，還是個高中生，他又不是個禽獸。
「心臟看什麼都髒。」他淡聲說著，「滾啊，自己玩去。」
不想聽那邊牛皮糖一樣的打聽，他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已經過去撤回時間的表情包。
沈確宴頭一回覺得棘手。
這和他的一世英名被毀又什麼區別，還是在個寒假期間要一直見面補課的小孩身上。
正盯著表情包發呆的沈大少爺，眼睜睜看著那邊回過來的新訊息。
許棠：表情包
是和他同款的那個線條小狗在撒花，看上去蠢極了。
許棠：哥哥，你也喜歡這個小狗嗎？
沈確宴幾不可察地嘴角抽動了幾下，揉著眉頭打下這輩子最丟人的幾個字，安慰著自己就當哄小孩開心了。
「嗯，喜歡。」
第12章 晚安，小朋友
沈確宴開啟許棠剛剛發過來的圖片，是道很普通的數學壓軸大題，只是對現在的許棠來說，難度還是有些超標。
他從茶几下面隨便抽出幾張紙，在上面演算了幾分鐘。
轉頭看向螢幕，還停留在剛剛關於表情包的聊天記錄，沈確宴直接打了個語音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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