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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那方面的想法。
只是有時候私下裡會覺得奇怪,是不是該去算算命去,萬一算命的說,我這一生所有的桃花都在二十六歲那年開完的話……
我該不會在一一拒絕了他們之後,只能孤獨終老了。
傅恆算爛桃花,翁喬算是沒開始,而劉釗,我看他和我說話時緊張和慌亂的樣子,哎,我有些頭疼……
“我家裡還有客人,那我先不跟你聊了啊。”我邊說邊撤退。
可劉釗像是沒理解我的意思,他尾隨著我,在我掃碼付款的時候又出現在我身後。
我回頭朝他看看:“劉釗……”
他把空籃子往旁邊一放,殷勤又激動地對我說:“司葭,我,我…跟你回去吧?”
“啊?”我嘴巴張成可以生吞個白煮蛋這麼大。
他臉頰咻得紅了一片,吞吞吐吐地解釋道:“不,不是。我說錯了。我是說,我送你回去。我剛好開車了,車子就停在外面廣場上。你剛才說的那個小區走走不是要一會兒嘛。現在外面挺熱的,車子的話快一點,也涼快一點……”
我沒答應,他就喋喋不休地解釋了下去,當我發現劉釗“似乎喜歡我”之後,我對劉釗的討厭也越來越明顯。
“真不用了。”我一邊自助掃碼,一邊回頭打斷他。
然後,他就說了一句讓我難以拒絕的話:“司葭,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低下頭沉默了一秒,回頭對他扯了個假笑說:“沒有。劉釗,你誤會了。我是怕耽誤你的事兒。”
說完這句話,我在心裡有點反感我自己:說個拒絕就真的這麼難嗎?
“不耽誤。”他立刻說,“我不趕時間的。”
“那……好吧。”我話音剛落,他就替我拎起了袋子。
路上,他問我:“司葭,你上個禮拜是不是去露營了?我看你朋友圈了。”
“嗯。”我敷衍了一句。
劉釗不識趣地說:“難怪你說不去看那個埃及文物展。時間正好衝突了。”
我心想,您可真會為自己找臺階下。我只是不想和你去罷了。而且,你明明不喜歡看文物展,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呢?
我又“嗯”了一聲。
“今天真的好熱哦。”他沒話找話。
“是啊。今年夏天好像特別熱。”我附和了一句。
然後我發現又掉入他對話的陷阱裡。
“那我一會兒送你到樓下吧。你把門牌號告訴我一下。”
我看看這臺車,內飾還是嶄新的,連車子也是理工男喜歡的特斯拉model Y。
“不用了。你這車子看上去挺新的。我們那邊過道特別小,萬一剮蹭到就不好了。”我推辭道。
他尷尬地撇了撇嘴,繼續為自己找臺階下:“司葭,你可真會為別人著想。”
我回敬了一個尬笑。
天確實很熱,我都有些汗流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