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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楫,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路子,也就是和從前的楚嶽峙一樣,爆發力極強擅攻不善守。武功這東西,是講究一定天賦的,楚嶽峙可以說是天賦型選手,練一日等於他練一個月,他從跟著楚嶽峙開始就沒有一次能打贏。以前他與楚嶽峙對招還能速戰速決,多回合戰。可現在,楚嶽峙變了路子,已經過了兩百來招,還是未能分出勝負。他是全力以赴體力被消耗得厲害,已然開始左支右絀卻又不能認輸。
楚嶽峙來練武場讓禁衛軍跟他車輪式過招,禁衛軍到底不是蒼鷺營的將士也不是滄淵軍,一開始是不敢跟楚嶽峙來真的,後來則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楚嶽峙的對手,輕易就被楚嶽峙放倒了一小支分隊。周楫身為現任禁衛軍統領,必然要親自上場,而且他已經剩下唯一能跟楚嶽峙過百招以上的人了。
儘管滿心的怒意尚未得到排解,但楚嶽峙下手還是有輕重,也看出來周楫快要扛不住了,他無意讓周楫在眾人面前出糗,故而再過了十來招後便一下重擊將周楫逼得倒退好幾步,收劍道:「就這樣吧,不打了。」
周楫把劍插到地上,身體晃了兩晃隨即扯開步子單膝下跪,向楚嶽峙拱手道:「臣謝陛下賜教。」
楚嶽峙擺擺手示意他平身,雖然包括周楫在內沒有人能打贏他,但他打了這麼長時間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於是將衣領微微扯松,楚嶽峙往場外走去,剛想要吩咐王忠擺駕,眼角餘光便捕捉到了那抹匆匆而來的高大身影。
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一眯,楚嶽峙一抬手便將手中的長劍向司淵渟擲了過去。
王忠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銀光在自己面前掠過,等他驚慌失措地往那銀光所去的方向看過去時,就看到司淵渟側身避過長劍,並抬手握住了劍柄,緊接著手腕一轉握著長劍挽出漂亮的劍花卸去了劍上的力道。
楚嶽峙哼了一聲,走到嚇得臉都白了的王忠面前,道:「看什麼,覺得你主子司大人很了不起是吧。」
王忠自然也知楚嶽峙說的是氣話,但他還是深深彎下腰低頭道:「陛下,您就饒過奴婢吧,奴婢雖愚鈍,卻也知道陛下才是奴婢最大的主子。」
下巴微揚,楚嶽峙磨著後槽牙看司淵渟朝自己走過來,要笑不笑地說道:「司首輔來練武場,是有什麼政事要稟告嗎?」
若非有政事,這人都不會來找他,居然將他晾了半個月,還做什麼夫夫,他不如乾脆休夫算了!
在楚嶽峙面前站定,司淵渟掃了一眼練武場裡狀況淒涼的禁衛軍,把手裡的長劍丟給王忠,說道:「沒有政事要稟告,司九是來接夫人回擷芳殿的。」
王忠手忙腳亂地接住司淵渟扔來的長劍,再一聽到司淵渟的話,正要帶著其他宮人退開,楚嶽峙已經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朕在坤寧宮住得很好,並不想回擷芳殿。」
司淵渟一看楚嶽峙的神情就知道三言兩語是哄不好的,他也並不想被圍觀,乾脆一把抓住楚嶽峙的手腕,直接帶著人往練武場的更衣處去,同時不忘跟王忠交待道:「王忠,一個時辰,不,兩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攪陛下與我議事!」
楚嶽峙猝不及防被司淵渟拖著走,腕上那五指跟鐵鉗一樣掙都掙不開,當即怒道:「放肆!司淵渟你放開朕!」
回頭看了楚嶽峙一眼,司淵渟道:「司九還有更放肆的。」
說完,司淵渟用力一扯將人拽進懷裡,而後手往下一兜直接便將楚嶽峙打橫抱起,然後大步往更衣處走去。
楚嶽峙登時臉都被氣得有些扭曲了,瞪著司淵渟咬牙切齒,待兩人進了更衣處的營帳,司淵渟將他放下,他幾乎是腳一沾地就爆發了,聲音拔高了好幾度:「混帳!外面禁衛軍和宮人們都看著,你存心讓朕下不來臺是不是?!」
「楚七想如何下臺?是要司九三跪九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