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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真正應該做的事。
他要推行仁政,可什麼是仁政?難道繼續愚弄百姓,出了事就以強權壓制便是仁政了嗎?顯然不是。他要推行的仁政,是能聽到百姓聲音的仁政,可若是百姓根本不敢說出自己的所思所想,他即便是想要聽到百姓的聲音,也依舊會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聾子。
腐敗是從朝廷開始,腐化的結果卻是百姓來承受。
百姓畏於強權,不言也不語,是因為他們知道說了也沒有用,知道反抗除了受到更多的打壓甚至是迫害以外並不能改變他們的處境,所以他們漸漸不再言語。司淵渟想要在科舉中選出可用的之才,可科舉考的是什麼?從鄉試開始便是四書五經,一直到最後入宮的殿試,才有司淵渟提出那些學子們根本不敢想也不敢答的策題。在殿試以前,學子們為了能過鄉試與會試,只敢也只會寫迎合考官的文章,越是有自己思想的人,越難透過考試。如此惡性迴圈,無論司淵渟舉辦多少次科舉都沒用,因為從一開始,真正的人才就已經落榜了。
這中間的因果關係,司淵渟未必就不懂,只是在重重壓力下,司淵渟已經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首先無論是國子監還是書院與私塾,所學之書需全部重新編著,將此前的種種枷鎖去掉。其次書院與私塾,受到權貴左右多年,寒門學子難入。因此,我想要對官學進行改制。官學此前是凡屬宗室年未弱冠的世子長子眾子及將軍中尉等官的子弟皆可入讀,但如此一來與私塾並無多大差別。故而我認為,可以將官學細分,不僅在京城設立官學,十三省各地都應設立地方官學,且這入學規制也需修改,不再以士族出身為主,而是接納寒門子弟,針對寒門子弟在入學所需的費用上根據實際給予減免。這勢必會是一筆大支出,可我此前從徐敬藩等人那兒追繳回來的銀兩,不也正應該用在這些地方嗎?」楚嶽峙自貪墨之案後便一直在思考這官學之事,也為此而特意讓戶部尚書夏志軼給他好好算算改制所需的支出。貪墨之案追繳回來的銀兩不少,這些銀兩不僅該用在工部以及兵部,還應當用在教育之上,貪官所貪得的銀兩何嘗不是從百姓那兒強搶而來的,如今也該還給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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