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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楚嶽峙,也成全自己。
他這一生,對當年為了救楚嶽峙而使得自身致殘之事從未有過一刻後悔,可當老皇帝以此為由將他一氏抄家落獄流放,而他淪為罪臣之子併入宮成為人人唾棄的太監之後,他便已對自己的餘生再無念想。
楚嶽峙是他灰暗生命裡唯一僅有的一束光,為了這束光,他甘願奉上自己的生命。
哪怕,他的命早已一文不值。
進到內屋上了床榻,楚嶽峙摟住司淵渟反壓到他身上,慢慢替他解開腰封與衣袍,低頭去吻他不算太明顯的喉結,道:「你好好活著,才是真的成全我。」
扯下楚嶽峙的寢衣外衫,司淵渟用手指來回勾畫他的鎖骨,也配合著讓楚嶽峙將自己身上的衣袍都除下扔到了地上,直到自己的裡衣都被解開,司淵渟才把手探進楚嶽峙的寢衣裡,來回愛撫他側腰上的傷疤,又問道:「你說碎玉不吉利,那怎麼玉佩要回去了卻天天自己帶在身上?」
「那玉佩跟了你這麼多年,我也捨不得扔,便自己帶著了。」楚嶽峙讓司淵渟摸得舒服,自己把寢衣都脫了,才又去吻司淵渟的唇,與他耳鬢廝磨間用手握住掛到他頸間後再也沒被取下的白玉觀音,道:「你要了我,若敢不負責任,我定不放過你。」
「我要如何負責,娶你嗎,嗯?」司淵渟靠在楚嶽峙耳際含住他的耳廓說話,手插入他長長的墨發中,順勢往下撫上他背後的刺墨,「是誰說,要帝位還要我,該負責任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楚嶽峙軟了身子趴在司淵渟懷裡,他本就讓藥浴弄得身熱難耐,司淵渟幾乎什麼都不用做,他便已經情動不已,現下再讓司淵渟這樣挑逗,更是受不了,道:「我還要怎麼負責任,人是你的,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在外跟你做戲刻意言語擠兌你,私下裡都讓你在床第間討要回去了,你還想要我如何?」
「我想,矇住你的眼睛,將你綁起來,親自把你……」最後幾個字如同耳語般沒入楚嶽峙耳間,司淵渟吻住楚嶽峙耳根,輕輕吮吸幾下,隨即感受到懷裡並不嬌軟的身體輕輕一顫。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安親王楚嶽峙被他抱的時候,是怎樣的順從又是怎樣的多嬌。
「那就,依著主子的意思來。」楚嶽峙把臉埋進司淵渟頸窩,幾分期待又有幾分忐忑。
他不知司淵渟今夜是不是能好好的起反應,若是不能,他大約又是要吃點苦頭,只是他也不在意,只要是司淵渟給的,歡愉或是痛楚,他都接受。
於是多情的桃花眼被束髮帶蒙上,失去視覺的楚嶽峙忍下不安讓司淵渟擺弄,雙手手腕也很快被捆住,他聽到了司淵渟拉開床頭小櫃的聲響。
……
如今再也不覺得叫司淵渟「主子」是恥辱,司淵渟於情事上要絕對的掌控,他永遠都不會反抗。
司淵渟是楚嶽峙唯一的主子,楚嶽峙則是司淵渟唯一的愛奴。
……
司淵渟再低頭看楚嶽峙,眸色越發變深。
其實一開始,楚嶽峙並無法從他這裡得到滿足,甚至是強忍著難受在承受,他太容易失控,把楚嶽峙弄痛的時候遠比讓楚嶽峙舒服的時候要多,可楚嶽峙從來都不會說不要,也不會要他停下來。
到現在他能讓楚嶽峙也感到舒服,讓楚嶽峙得到滿足與釋放,他依舊無法確定,這是不是楚嶽峙努力讓身體適應了他這樣粗暴佔有的結果,但至少,他能與楚嶽峙歡好,讓楚嶽峙在他懷中得到歡愉了。
……
平靜下來的兩人仍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司淵渟將楚嶽峙雙手也解開後便又再將人緊緊抱在懷裡,用手來回掃著楚嶽峙後背給予安撫,愛戀的輕吻不斷落在楚嶽峙被他弄他斑駁的肩頭上。
他還是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