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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親衛們驚呼,慌亂地將魏優思架起,把他重新安頓在了玄鐵雙輪車上。
魏優思不敢怠慢一點,揮手控制著玄鐵車走到議事廳門口,眼中摻雜著悲涼與不忍。他沒有責備任何人,苦澀一笑,將責任都攔在了自己身上。
“餘老言重了,造成今日的局面是我這個副宗主失職,淵亭快扶余前輩起來。”魏優思言罷,看向餘慶年身後不知所措的王淵亭,示意他將餘慶年請到議事廳來,別驚動了其他人。
“是。”王淵亭立馬回過神來,答應著將餘慶年扶起。
其實王淵亭已經勸了餘慶年一路,但這老頭脾氣太倔,不讓他見魏優思就要自己找,王淵亭這才帶他來了。
餘慶年目光如炬,跪地不起,對魏優思拱手請命道:“副宗主別為難王護法了,您若不答應老夫件事,老夫就跪地不起,一頭撞死在石柱前。”
魏優思一聽面露難色,王淵亭也是收回了伸出的手,眾人一看紛紛為餘慶年求情。
“胡鬧!”魏優思氣憤地甩動衣袖,從未有過的嚴肅,因為他知道餘慶年所求之事,必是餘這嗜血法陣有關。
眾人斂聲凝神,都不敢再開口勸,他們知道魏優思現在的壓力很大,所以他們都想幫些忙,一著急就不守禮數了。
“那件事我不能答應餘老,不過餘老放心,餘長老我會向宗主解釋。”魏優思言語堅定,餘慶年只得先起身再議,畢竟現在時間有限,法陣之事不能再耽擱了。
“魏副宗主費心了。”餘慶年感激拱手,但他還是沒有改變破解法陣的決心,這是餘家唯一能彌補的事了。
魏優思微微點頭,出了議事廳往殿外走去,餘慶年和王淵亭也隨之跟了過去。他們來到餘萍兒開啟法陣的地方,開始尋找施法的痕跡,以此來確定是幾級法陣。
眾人分開尋找,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王淵亭就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發現了法陣的印記,連忙叫來魏優思和餘慶年確認。
“確實是嗜血法陣,沒錯。”魏優思確定了法陣,餘慶年也十分肯定地點頭,細細端詳了會兒,臉色稍緩,欣慰道:“這是最低的一級的嗜血法陣,元嬰期的修士便可破解,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好訊息。”
魏優思欣喜地再次湊過去看,果然如此,這樣的話,他們成功破解法陣不是難事了,看來煥千秋對法陣的研究不是很精通。
不過要想破解法陣,就要先找到法陣的陣眼,王淵亭立馬將暗衛們分成兩兩一組,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尋找四個方位的陣眼。
魏優思和餘慶年則負責找到至關重要的陣中之眼,而這中心的陣眼通常就在施法地附近,所以他們也是就地尋找,並沒有耽誤太多的時間。
“餘老,您之前是想做陣眼的開啟人吧。”魏優思見四下無人,這才餘慶年重新提起所求之事。餘慶年也沒準備瞞著,直接點頭說道:“正是,老夫覺得我是最為合適的人選,魏副宗主多多考慮下。”
“您是宗門前輩,我們做小輩的怎麼可以”魏優思還想勸阻,卻被餘慶年直接打斷。
餘慶年是鐵了心要犧牲自己破解法陣,不光是這件事因餘萍兒所起,餘家一直欠魏優思的恩情是該還時了,還有這件事是煥千秋的陰謀,將法陣破解就相當於協助他們除去煥千秋,這也間接地給餘塵報仇了。
餘慶年再次拱手,想之以情動之以理道:“老夫年歲已高,將煥千秋除掉是老夫唯一的心願,還請副宗主成全!”
“餘老有沒有想過餘長老啊,您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魏優思仍是不鬆口,他早就想好應對的話了,這破解法陣的事是他的責任,不會讓別人代勞。
餘慶年一聽,便知道威逼利誘是沒有了,倒不如直接將事實擺在魏優思面前,讓他不得不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