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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爺,讓我去吧!”
“阿爺,五弟病剛好沒多久,還是我替他去吧!”
“阿爺……”
四個哥哥都想替耿舉去常安,大家都知道,這是去當人質的!
母親在一旁哭泣,父親耿況也是滿臉不捨,但沒辦法,想要一家安穩,甚至家族安穩,就必須去一個嫡子,耿家六個兄弟都是一個母親生的,去誰都捨不得。
老大老二,已經能上陣殺敵,軍事上耿況已經開始交給二人,上谷郡不時就會有匈奴鮮卑等北方遊牧民族騷擾,倆人離不開,老三耿國,雖然沉穩,少年老成,但有些死板,不懂變通,政事上倒是一把好手,耿況還想讓他在身邊多歷練歷練。
老四耿廣沒有主意,有些晚熟,出去耿況也不放心。
想來想去,家裡唯一能捨棄的,或許就是耿舉了。
“舉兒,你怎麼想?”耿況問。
“全聽阿爺做主,孩兒其實也很想去太學看看,畢竟家裡的書都看完了。”耿舉笑著說。
耿舉是真的想去常安,畢竟誰不想見識一下古代長安!雖然如今天下很多匪患,但整體上還是太平的。
關於長安的詩篇,耿舉能想到一籮筐,但那都是描寫唐代的長安,而在漢朝時,長安已經是一處繁華的都城了。
街上的叫賣聲不斷,到處人來人往,耿舉被帶到太學報名之後,就回了耿家在長安的府邸。
耿家是個大家族,往上可以追溯到黃帝時期,老家在鉅鹿,後漢武帝時期,獨尊儒術,祖上因是大儒,被封侯,家族一支被遷到扶風茂陵,耿家也就分成了茂陵耿家與鉅鹿耿家。
耿舉這一支是茂陵耿氏,家族人口稀少。直到耿舉的父親,一口氣生了六個兒子。才算鬆了口氣。
耿家在長安的府邸很大,但人卻很少,只有幾位老僕。
耿舉就算想出去轉轉,也找不到一輛能出行的馬車,還好長安街上到處都是拉腳的驢車。
耿舉覺得慢悠悠的轉一圈也不錯,就叫了一輛驢車。
趕車的是個年輕人,也就20來歲的樣子。渾身黝黑,但很喜歡笑,牙齒很白。
青年是個喜歡聊天的,耿舉上了車,倆人就聊了起來,加上耿舉是想轉轉長安,也正好有個說話的不會那麼無聊。
“公子也是太學學生?我也是!”青年笑著說。
“你也是?”耿舉有些詫異,在他的記憶裡,太學這種都城學府應該是很難進的。
“怎麼了?我趕車就不能求學啦?哈哈哈,公子新朝與前朝可不同,只要是青年就可學習,我是與同鄉一路趕著驢車來到長安的。現在都進了太學,平時我與他輪著趕腳掙錢,以供倆人吃消。”
勤工儉學?耿舉對這個新朝突然有種不同的感覺。
趕腳的小哥叫朱佑,說是南陽人。
耿舉還去了東西集市看了看,倆個集市都很熱鬧,並且竟然很衛生!要比上谷郡的各處集市強了很多。
還有差役不時的來往,檢視各家商販。
“他們是幹嘛的?”耿舉問身邊朱佑。
“他們啊,是五均官,管理物價的,長安一帶的物件都有朝廷定價,不許超過“市平”(每季度中月,制定的價格標準。)公子可以安心買東西,不會遇到宰客的事。”朱佑說的很平常,但耿舉可知道,到了民國時期國家都沒有能力制定物價。
在他的印象裡,新朝的王莽是昏庸無道的,無論演繹還是小說中,都把他說成了一個反派,壞人。
而現在,耿舉在長安卻感覺不是這樣的。
“朱佑,朱佑。”後面有人喊朱佑,耿舉也跟著回頭,那也是個青年,1米75左右,面板很白皙,鼻子很高,眼睛很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