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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奪主的意思,率先舉杯:“感謝口水豬和陳胖子的熱情款待,美酒佳餚。乾杯!”
看見沒,往往具有領導力的領導在飯桌上更具有領導力。當然不得不說,所有的團隊在飯桌上的時,思想最為高度統一。
四人乾杯。接下來便是隨意發揮的環節。
對於小龍蝦這個東西,陳洛一直愛不起來。他最早接觸的是皮軟的基圍蝦,愛過;而後接觸的是小龍蝦,也愛過。但這就是這兩款蝦,也襯托出陳洛的變態來——他喜歡扒衣服,就是剝殼,然後把鮮美的肉放李晴天的碗裡,放到李晴天的筷子,塞進李晴天的嘴裡——到底陳洛還是個變態。
倘若是陳洛自己要吃蝦,根本是不需要手動剝的,直接整個囫圇塞嘴裡,讓牙齒和舌頭密切配合去完成剝殼的工作——整個兒一進口蝦。
江總監吃得高興,喝得快意,又充分發揮他的領導力,開始給陳洛和周也瑪說起來橙子公司發展的藍圖,以後將會是如何的直掛雲帆濟滄海。
江總監的激情四射,把陳洛和周也瑪的心事重重給影射得愈發的明顯。
很明顯江總監的大餅畫得不對味,陳洛和周也瑪想嚐嚐餃子了。
人嘛,總得是要殘忍的,沒有誰一輩子每時每刻都是活菩薩。殘忍一下子,也是殘忍。
陳洛作為地頭蛇,被周也瑪推舉為代言人:“江總,我們有話對你說。”
江總監停止了對未來的展望,他有種不詳的預感,男人的第六感也很準的,立馬有些後悔出席今晚的家宴了,卻還是穩住心神問:“什麼事?說嘛。”
陳洛訕笑著。
誰說“愛你在心口難開”,明明“不愛”也是口難開。
江總監已經不笑了,有些嚴肅了:“啥子事?”
陳洛和周也瑪交換了一下眼神,得到了周也瑪的鼓勵,咬了咬後槽牙,說:“我和周也瑪有了其他的規劃。”
江總監心都碎了吧,他的左膀右臂竟然有了其他的規劃:“啥子規劃?”
陳洛瞄了一眼正吃蝦的李晴天說:“我和周也瑪要離職了。”
江總監舒了口氣,到底是押中寶了:“那你們接下來幹什麼?”
眼看著陳洛帶著他走過了最艱難的“告白”,周也瑪接過了話頭:“我們還是做智慧財產權,自己整個公司。”
哈哈,同行是冤家啊,不是“小冤家你幹嘛”的冤家,而是“冤家路窄”的冤家。
江總監到底是見過世面的,繼續問:“那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陳洛和周也瑪眼神一碰,也不藏著掖著了,來個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
陳洛說:“公司名字叫樹錦。”
江總監立馬掏出了手機,開啟企查查一搜,赫然在目:“行啊。公司都註冊好了啊。你們都把生米煮成熟飯了,才通知我,即便是夾生飯我也得吃啊!”
周也瑪出來打圓場:“江總,我們是非常尊重你的,感謝你對我們的栽培?我們也是決定了要走,所以才做得莽撞且絕情一點,生怕你挽留啊!”
江總監失神了幾秒,鴻門宴啊,鴻門宴,果真不好吃。他舉起杯子,嘆口氣,換了套說辭:“既然我們不能團結奮進了,還是祝賀你們事業有成,蒸蒸日上。”
陳週二人附和著舉起杯子,把杯裡所有的一言難盡都一飲而盡。
可惜啊,軟噠噠的紙杯再怎麼也碰不出清脆的聲音。
話已經說明了,桌上的菜是越吃越少,酒是越喝越少,話是越說越少。
夜是越熬越冷了。
所有的東西都有一個盡頭,連時間都是。
最後,江總監起身,說:“我該走了吧”,他好像有些委屈,在不知不覺中。一群的四個人已經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