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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後,我又道:&ldo;那我給阿平熬些粥吧,您要是餓了就出來吃。&rdo;
&ldo;要吃你們吃去,我不吃。&rdo;
我已經得到了答案,阿平並不在她屋內。轉身時眉宇蹙起,一步一步走往前屋,心裡悔的沒邊了,那臭小子不會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吧?
之前有過先例的,還帶了我一塊走的。這娘倆怎麼都熱衷於離家出走呢?
再一次確定阿平並不在屋內後,我猶豫著要不要和劉寡&iddot;婦提出門的事,深思過後還是決定暫不管她了,免得知道阿平不知所蹤了又起風波。
沒有更好的去處,我能想到的尋找方向還是上回的那個溫泉。雖然只去過一次,因為&ldo;印象&rdo;深刻而對原路還是記得很清楚,就是我那腳越走越痛。
我這純粹是自作自受啊,心裡各種懊悔與哀嘆。一會若在溫泉那邊找到了阿平,還得想好措辭怎麼哄勸他,低頭認錯那是肯定的了。也暗中磨了磨牙,心裡打算著假如他還犯倔就直接把人拖進水中、&ldo;就地正法&rdo;……
一瘸一拐忍著痛終於趕到溫泉邊,上回來還是滿目的黃花而今都只剩下伶仃的幾朵,基本上就光禿禿的竿子豎在那。我也沒心情來欣賞美景,環略四周竟不見阿平的身影。
到這刻我心沉到了谷底,一個幾乎從不出門的人能去的地方有限,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地方他不止來過一次,所以在來時的路上我幾乎是篤定了阿平在這裡。可事實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他不在!那他離開了家能去哪?是一怒之下胡亂暴走,還是他另有別的去處而我卻不知道。
強令自己鎮定,這時候著急一點用都沒,天馬上就要暗下來了,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人那麼將會變得更困難。
想到這我扯開嗓子喊:&ldo;阿平,你在嗎?&rdo;
僅希望他是跑來了躲在哪個角落裡而不知,我邊喊邊穿梭在黃花杆中間,後來喊的喉嚨都幹了四下都沒動靜。喘了口氣,又想起那個山洞,覺得可能性很大。
正要抬步,突聽水中傳來一聲異動,我驚轉回頭目光落向水面,果真看到有不尋常的漣漪在溫泉邊出現。心中一動,阿平莫不會又像上回一樣藏在溫泉裡吧?
頓覺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這麼熱的天你躲在溫泉裡就不覺得熱嗎?腳步輕移,朝那漣漪走去,走近了便看到熱氣繚繞裡有一隻手扣在岸邊的石頭上,心頭一鬆,總算找到他了。
不由想起路上那最後的打算,這是提供我機會將他&ldo;就地正法&rdo;嗎?
來到跟前,我蹲下身準備伸指去點一下他那攀在岸邊的手,手指剛伸出就忽然頓住了。
這隻手……不是阿平的手!
與阿平夫妻半年,對他那白皙而修長的手一直都很垂涎羨慕,眼下這隻手卻明顯要黑,而且骨節分明,甚至還帶了傷痕。
暗道一聲不好立即就想退開,但反應已經慢了,腳上一緊,剛好是我那隻拐傷了的腳踝,只覺一陣揪心的疼襲來,下一瞬一股猛力將我往前一拽,生生被拖進了水中。
猝不及防裡我被嗆了一口水,但同時出自本能地掙扎,深知這一刻但凡消極都有可能是滅頂之災。所以橫衝直撞地試圖浮出水面,而頭上明顯有一隻掌在將我往下壓,在水中也感覺不到腳疼了,奮力踹踢,拼命撲打。
求生不用教,這是人類的本能。感覺壓著我頭的那股力變弱時,我用盡全身力量抬腳而踢,成功將那桎梏我的人給踢開而我也乘機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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