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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陰暗。我很慶幸,阿平沒有被這個大染缸給浸染成黑色,在我遇見他時還是一張白紙,而我可在這張白紙上慢慢填滿圖畫。
後來阿平又講了一些宮廷裡的事,他說得最多的還是他的父親。其實我感覺阿平的心性是隨了他父親吧,但又不似他父親那般懦弱,他的骨子裡還沿襲了或者說是被朱元璋給灌輸裡很多強硬的理念,只是生不逢時,在明朝初建的體質下那些文政難以推開,又有朱棣這個狼虎之王窺伺在側,是故他的這四年帝王終究成為了歷史。
再後來……阿平醉了。
說起來好笑,他釀的酒最容易醉的人卻是他自個兒,不過我們確實也喝了不少。整整一罈子酒喝得都快見底了,我意識還算清醒但手腳卻不太靈活了。起身走路都不由晃了晃,走到門處拉開了門輕道:&ldo;你出來吧。&rdo;
一個短小精悍的身影從暗處小跑了過來,&ldo;娘娘,小的已經恭候多時了。&rdo;
&ldo;別廢話,趕緊行動。&rdo;
&ldo;好嘞。&rdo;
我靠在門邊看著那處場景心中默聲而道:阿平,不要怪我,你有你的尊嚴要堅守,我也有我的底線要維護,在我這裡不管什麼皇權天下,也不管什麼江山社稷,只知道這個人是我的丈夫,我想他活,想他從歷史的夾縫中活下來!
早前就已經安排陳二狗打洞挖地道,目標是要挖到京城之外,越遠越好。回宮後我便查問陳二狗進度了,獲知他已經基本上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了,於是就定下今夜行動。
本來還不知道要如何勸阿平來這屋子,沒料他自己主動提出來了便正好隨了我願。不是阿平的酒量差,而是煮茶時我就有偷偷做了手腳,提前問笑笑拿了一日醉抹在了杯子上,不要太猛烈,伴隨著酒液融化喝進肚中慢慢醉去。
陳二狗背了阿平先出屋子,我隨走在後,來到密道口也就是之前那個被元兒與月兒發現的枯井處,幫著陳二狗把阿平送下去再自己也跳了進去。有特意用草皮做掩體,我把掩體給遮住了洞口後才轉身向內而行。據陳二狗說洞穴挖得太深的話空氣就很難流通了,所以必須要在固定的位置挖嘆氣孔,而那處空間要大一些才行。
在我們抵達第一個轉換空氣的點時我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催促陳二狗去推開孔口。但在他直起身的一霎眼前突然黑影一閃,未及反應就覺脖頸處刺疼,是有什麼刺進了我的脖子。
&ldo;你……為什麼?&rdo;
空間中沒有多餘的人,除了阿平與我就只有陳二狗,我沒有想過陳二狗會在這時候反水,是我信錯了人嗎?心中有個聲音在說:他到底只是個盜墓賊啊,你太天真了。
黑暗中陳二狗的聲音裡依舊有著膽怯:&ldo;娘娘,不是小的要背叛你,而是……&rdo;
他話沒說完就聽靜暗中傳來一聲嘆息,然後在陳二狗的身後出現熟悉的輪廓,陳二狗立即退開了身恭聲而道:&ldo;皇上,小的已經按您吩咐辦了。&rdo;
我死死瞪著那個身影,張口發現已經出不來聲,這時候陳二狗倒戈已經不用再去分析,他早就被阿平給收服或者說從一開始我的計劃就沒有瞞過阿平的眼睛,然後他將計就計任由我在背後安排,等時機到來時便上演了這一幕。
熟悉的掌輕撫我的發,瞪得再大的眼睛也沒法在這樣幽暗裡看清他的臉面,這一刻我只想看清他眼神裡的情緒,當真是到了……要將我舍下的地步了嗎?
&ldo;蘭,橋歸橋,路歸路,你是許蘭,不是馬氏。你所知的歷史裡陪著我一同死的人一定不是你,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