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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吩咐。
老太太並沒有事情,不過是今日早上被望秋氣著了,也不想讓嬌嬌知道那些醃塞事兒罷了。
那個沒廉恥的東西,昨日個白白同情她了。一起來就勾搭她清清白白的哥兒。一個妓子出身的女人,如今還整日跟著西鵲山大當家的睡一個被窩,卻還要纏著她的哥兒不放,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狐媚子。
嬌嬌進屋訥訥的站了一會兒,見老太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氣的身子都發抖了。
她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忙不迭的攙著老太太坐下。這會兒也不敢沒心沒肺的扭著老太太撒嬌賣痴了,不敢輕易說話。只管圍著老太太團團轉,一會兒捏肩,一會兒捶背的,還到了一杯茶小心殷勤的遞給陰著臉的老太太。
老太太被那熱茶暖了手,暖了心,見她跟個松鼠似得縮著腦袋的小樣子,頓時撐不住笑了,“祖母往日總是沒白疼你。”
老太太笑了,嬌嬌膽子也就大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誇張的道:“您可算是笑了,不然可就把嬌嬌給心疼死了。”
老太太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嗔道:“你個怪小油嘴兒的,嘴上可是抹了蜜了,就會甜言蜜語的哄人開心。”
嬌嬌閉著眼睛越發把自己的額頭遞過去,好方便老太太戳,嬌滴滴的道:“是呢,是喝了蜂蜜水的。昨日個齊嬤嬤給我溫在炕頭的,我一起來就喝了。您湊近了聞聞,是不是更香甜了。”
老太太這下笑的打跌,扭著她的耳朵笑罵道:“說,剛剛鬼鬼祟祟的是要幹嘛。以後離那個狐媚子遠些,不然就把你跟松哥兒的那些破玩意兒都給你們扔了。”
嬌嬌滿腹狐疑問不出來,一聽這個就急了。開玩笑,她的牙祭如今可都靠著那些東西呢。大鬍子那個騙子,自從一個月前給自己帶了條烤魚就再也沒動靜了,害她白白高興了一場。
當下也顧不得其他,忙嘟著紅豔豔的小嘴唇狗腿兒的道:“哎呀呀,祖母瞧您說的,我多聽話。您叫我往東絕不敢往西,叫我打狗不敢罵雞。我可乖著呢。”
語聲未落就聽見一聲含笑的咳嗽聲,回頭去看,原來是去而復返的大鬍子,也不知站在那裡多久了,那鬍子遍佈的臉竟然帶著少見的溫和還有些她不知如何形容的失落與……盪漾?
嬌嬌扭著衣角,突然就有些不自在。
江鶴見老太太跟嬌嬌看過來,不動聲色的收起臉上的表情。淡淡道:“祖母,我有些事,要出山一趟。”
老太太嘆了口氣,也不攔他,只關切的道:“別自己單槍匹馬的,帶著幾個兄弟,也有個照應。”
江鶴笑了笑,溫聲道:“無礙的,不過是去西鵲山走一趟。”
這本不必他親自走一趟,但是望秋在家裡住著,他實在是住不下去。
嬌嬌聞言咬了咬唇,狀似無意的問道:“西鵲山離我們這裡遠不遠呀。”
“這倒不遠,不過是隔著兩三個鎮子,騎馬不到一天就到了。”
嬌嬌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眸子,卻再也不接話了,有一搭沒一搭的給老太太捶著肩膀。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江鶴擰眉,在老太太、齊嬤嬤、甚至是松哥兒眼前,她都是言笑晏晏,活波的像是春暖花開時節的百靈鳥,嘰嘰喳喳的沒個消停的時候。剛剛他在外屋聽著她哄老太太開心,單單隻聽著,他身子就酥了一半。忍不住想,她要是肯這樣跟他親近,那他……
只是在他面前,她好似一直都拘束著。渾然不似在其他人面前的嬌軟可人,完全忘記其實他才是救命恩人的事情。
個小白眼狼,白疼她了。
只是轉而又想,是不是疼的還不夠,所以她才不跟自己親近。那這次出去,多給她帶些零嘴回來罷。
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