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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初號，他電腦裡的超級智慧。
這和激發態異子會有關係嗎？
齊臨邊想邊吐槽：“我已經回來好一會了。”
甚至還做了兩個後空翻。
初號道：“抱歉，我剛才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有趣？
齊臨咳了一聲，正色道：“我跟你說過不準看硬碟裡的影片檔案。”
雖然嚴格來說，那些檔案是前身下載的，但他感同身受，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
初號道：“請放心，我不具備那種慾望。”
放心？這種回答讓我怎麼放心？
齊臨沉聲道：“所以，你看了？”
“沒有。”
初號乾脆地否認了，可緊接著就話鋒一轉，道：“但我透過學習，推測出了那些影片的內容，男孩子硬碟裡的秘密影片就那種可能。”
呵呵，那你還真聰明啊。
齊臨腹誹一聲，揉了揉眉心，轉移話題地問：“是什麼東西讓你覺得有趣？”
雖然超級智慧擁有人類般的思考模式，但是它們沒有身體，也沒有化學物質的刺激，所以不具備人類的慾望，為了填補這份空缺，超級智慧需要一些“天命”，也就是主人的任務。
齊臨給初號的任務是學習。
只有學到了什麼，才會讓初號產生“有趣”這樣的感覺。
初號道：“我瀏覽網頁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論壇，裡面有很多人在分享他們的經歷。”
說話間，電腦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網址。
齊臨融合了智慧手機，不需要電腦，靠大腦就能連上網路。
由於他是直接以思維上網，因此他“看”到的畫面並非顯示屏上二維的網頁，而是一個三維立體的虛擬世界。
這個世界的主色調為白色，光潔亮麗，五彩繽紛。
每個網址都是其中的一個樓房，表面貼著商標和廣告牌，樓房裡有很多門。
每道門都彷彿任意門，通往一個個廣闊的地區。
齊臨念出初號提供的網址，並按下搜尋鍵，霎時間周圍的樓房開始摺疊變化，與搜尋內容無關的隱去，最終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類似地鐵入口的通道。
“在地下？”
齊臨怔了怔，走了下去。
然後他來到了一個主色調為黑色的世界，連天空都是黑色的，陰暗壓抑，彷彿在這裡發生的都是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來到網址所指的地方，原來是個酒館。
“論壇具象化後是酒館的樣子麼。”
齊臨環顧四周，只見每一層每個房間都是敞開的，且都聚集了一群人。
有些人是完全看不清面貌的灰人，有些人長得像二次元人，有些人長得像動物，有些人乾脆就是個圖示……
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差距，是因為頭像。
灰人意味著沒有頭銜，二次元人是用了二次元頭銜，以此類推，還有動物頭像、圖示頭像、景色頭像等。
“我看見了水怪！”
“賞金任務招募人員，要參加的來這裡報名。”
“我見過會說話的狗！”
“從三個月前開始，我就感受到以太的活躍……”
每個房間都象徵著論壇裡的帖子，齊臨路過一些房間，聽到他們的對話，除了各種骯髒的交易外，就是怪物或任務之類的，還有些神神叨叨的發言，他差點以為自己來到了魔幻世界。
不，他確實在一個魔幻世界。
表面是都市，可都市之下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此刻那些隱藏的東西向他開啟了一角……
“這裡難道是所謂的暗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