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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林侯前腳剛離開。
林子碧跟誰都不打招呼,後腳就氣呼呼回她小院。
林子檀追上去拉住她:“子碧,不是我說你,什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何樰初來乍到,父親母親誇她兩句什麼了?何況,咱還得靠她手裡的銀子呢。咱家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父親為了上位,往宮裡的皇貴妃使不少銀子,庫房早就空虛了。不拿親事哐她家產,你以為自己以後的親事能風光得了?”
林子碧一把甩掉子檀的手,大聲嚷嚷:“是你自己著急謀她家產,好風光大嫁,我還十五不到,著急的可不是我。要討好你自己討好去。她一介商賈,也就那幾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再狐媚張揚,看我不整死她。”在她眼裡,長得漂亮就不該出門露臉,出門就是狐媚子,就是對她的挑釁。
子檀著急的向前捂住她嘴,壓低聲音:“這麼大聲幹什麼?你不怕她聽見?姑母好糊弄,我看那個何樰軟硬不吃的樣子,只怕不好對付。”
子碧拍掉她的手,說得肆無忌憚:“怕什麼?她但凡有點硬骨頭,也不至於投靠咱家。寄人籬下還想挺直腰桿眼裡無人,她這是找死。要是有點眼力見,她就該乖乖交出家產,再滾回她江淮討飯。”
見她聽不進去,子檀氣得直跺腳。
子碧可不理她,自顧自回了自己院裡。
子檀看著子碧遠去的方向,臉色一轉,嘴角一勾:“蠢貨。”
她身後的丫鬟翠兒接上她的話:“大小姐就是厲害,三言兩語,就讓三小姐鬧騰,這是逼夫人快點出手,好讓那姑姐交出家產,到時大小姐您的嫁妝一定轟動京都,風光無限。”
林子檀眉頭一挑,冷哼一聲,掉頭離開。
待人走遠,何樰從不遠處的假山後緩緩走出來,眼神冰冷。
跟在她後頭的珂兒更是氣得發抖:“小姐,太可怕了。沒想到她們竟是這樣的人,咱們要不去找夫人吧,告訴夫人,咱們回江淮。”
“你以為這麼容易脫身?她們敢這麼有恃無恐,只怕我那大舅伯已經做了幾手準備,我們踏入侯府那一刻,已經四面楚歌了。”何樰聲音暗沉。
珂兒面色一白:“那怎麼辦?難道真的就這樣被她們算計殆盡麼?小姐,要不,我們逃吧。”
何樰搖搖頭:“母親柔弱,江淮那些叔父也早就對我們家虎視眈眈,回江淮也是死。我們這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這頭,大舅伯為官多年屹立不倒,早就成精了,有的是辦法對付我們,逃不掉的。既如此,還不如留下來搏一搏,也許還有出路。”
何樰是獨女,父親在世時對她的教育可不是女子那套三從四德。
謀略經商琴棋書畫騎射刀劍無一不通。
只是太過離經叛道,不敢向外透露,有些還瞞著何母。
見自家小姐迎難而上一臉堅決,珂兒心下也定了定。心想,我一定要陪著她,即便上刀山下油鍋也認了。
月上柳梢頭。
侯府主院臥房,林侯從耳房沐浴出來,林夫人幫著更換褻衣。
侯爺沉聲不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老爺有心事?莫不是看見三妹,又心軟了?”
林侯穿好衣服,在軟榻上坐了下來,又拍了拍另一側,示意林夫人坐下。
待林夫人李氏坐定,他才說到:“三妹不足慮。倒是那何樰,長得有幾分天姿,還怡然自若不亢不卑,出人意料。”
李氏臉色一沉,試探著問到:“老爺的意思,真想把她收為兒媳?”
林侯看李氏猶柔不決的樣子,眉頭一皺,輕聲喝到:“胡說什麼?銘兒可是要娶國公府千金的,何樰再好也只是個商賈身份,怎能配得上銘兒?”
見林侯如此果決,李氏暗暗松一